【篇一:兰溪的秋天】
校园里的桂花怎么开得那么旺,那么香?说是香飘十里、沁人心脾绝不过分。府前路上的梧桐树叶怎么那么黄,那么多?说是黄叶满地、秋色宜人也丝毫不夸张。秋天,是丹桂飘香、落叶缤纷的季节,也是百果成熟、瓜果遍地的季节,最能成全那些贪吃的心。
秋天的第一个消息就是美味的水果上市了。余粮山大红柿闪亮登场!它火红的外衣下裹着一个圆滚滚的身子,类似于橘子般大小,但长得比橘子俏丽。它的果肉非常绵软,很适合牙齿不好的老人吃。虽然我自己并不很喜欢吃,但它的模样确实招人喜爱。它的来到使兰溪的整个秋天沸腾起来。大人们争相购买,有些人在水果摊上就迫不及待地一掰两半,张嘴直接吸入那鲜红润滑的果肉,往往吃了一个还不过瘾,这里才刚刚从喉咙里滑下去,那里又抓起一个掰起来。
早桔也上市了,皮儿薄,果肉多汁水,酸中带甜,甜中带酸,可口无比。还有那模样不咋滴的板栗,放在类似“水泥搅拌机”的机器里不断翻炒,那香味无人可挡。由枣子加工后的兰溪“金丝琥珀蜜枣”已是名声在外。他们都是秋之果,都是秋姑娘送给我们的礼物——秋之子。
这个季节里,水果贩儿最会吆唤。别看他们平时轻声细语,但一到做生意的时候,那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这边喊着:“哎,三块三块,三块一斤,正宗余粮山大红柿嘞!”那边叫着:“来来来,尝尝,尝尝!刚刚出炉的糖炒栗子喲!”叫卖声似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落,婉转悠扬,好不动听。
秋天不仅是吃货的季节,也是出游的旺季。沐浴在温暖的秋阳下,坐在软软的草地上,烤上一排冒油的烤肉,冲上一杯香浓的咖啡,真是惬意极了。我们也正盼望这久违的秋游呢!
兰溪的秋天,别有一番风味。
【篇二:年味】
何为年味?有人说,年味是诗中的“爆竹声中一岁除。”或又是在雪地中与伙伴打一场痛快的雪仗。而在我的记忆中,年味应是存在于姥姥的家中吧。
从小以来,每逢过年过节就一定会去姥姥家,姥姥似乎并不像其他文章中的那么精神焕发,脸颊上的肉也微微下垂,岁月这无情的判官在他脸上刻下一道道皱纹,仿佛是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眼睛也缩在眼窝中,显得更衰老。每每望见姥姥,总有错觉仿佛她会被风吹着。过年熏腊肉是必不可少的,姥姥年事已高却也没停歇的样子,她拿出一个大盆,装入许多新鲜肉,洒下好几包盐,便用手揉了起来,在盐的作用下,肉变得有些脱水,手也炸开好几个口子,盐也灌进口子里,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姥姥却不在乎,刚把腊肉放在晾架上,又急忙去做猫鱼,辣椒萝卜。让我们晚辈每次都满载而归,手忙脚乱。
姥姥不但对我们慈祥和蔼,对陌生人也古道热肠。过去建国初,国家经济破败,民不聊生,姥姥家虽也紧张但姥爷辛勤劳作也有一些余粮,每每有人乞讨姥姥总会伸出援手,但奶奶那时也是不解,姥姥却回答道:“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不到迫不得已不会出来讨饭的,帮帮他人总是好的。”当奶奶口述了这个故事后,我也有些惊奇,一位乡间老太太,却也有大智慧,淳朴的乡音也字字如珠。
如今姥姥也老了,昔日欢声笑语也少了,昔日纯正的猫鱼,腊肉,也变成了商店中口感不佳的替代品。年味这缥缈之物离开竟然让我颇有些惆怅,“年少不知年味,只道爆竹声中一岁除。后来才知年味的含义。”我望着这灯红酒绿的大街才知年味便是亲情的系带。
【篇三:可爱的小白兔】
今天,回奶奶家我又见到了那只我最喜欢的小白兔。
小白兔的眼睛红红的,就像两盏灯笼似的。它的眼睛很灵活,不时地向周围望望。嘴巴红红的,像涂了口红似的。它的嘴是三瓣的,好像被小刀割过一样。耳朵长长的,白白的,毛茸茸的,像两只剥了皮的香蕉。全身的毛很白,就像披着厚厚的白色大衣。它的毛很软,就像无数片雪花盖在身上一样。如果有人轻轻发出响声,它会立刻竖起那长长的耳朵,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逃跑”。
小白兔爱吃的食物很多,有白菜、萝卜、苹果片等。它吃的时候,先用锋利的牙齿把食物分成两份,一份给自己吃,一份留着当“余粮“。一次我拿着白菜想让它跳起来吃,它光看,没有动,我刚要把手放下来的时候,它猛地一跳,把我手中的食物叼走了。小白兔真的很通人性。
我喜欢这只活泼可爱的小白兔。
【篇四:锅是怎样玩废的】
2019年末,一个叫作“新冠病毒”的怪物闯入了中国。全国人民随即进入在家隔离的状态。
“好无聊啊!”我天天待在家中,十分无趣。早上明明已经醒来,却又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我无精打采,移步至客厅,发现母后大人已经用膳完毕,正在悠闲的看电视呢!剧情发展到高潮,她说什么也不肯马上给我做饭。“不做就不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自己去做!”我心想。我慢慢悠悠地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草草的清点了一下库中余粮,发现只剩黄瓜、面包之类的东西了。“就这么点东西能做什么呀?”我立刻动用我那智商高达250的大脑,“有了,做个三明治岂不妙哉?好吃美味,健康不贵!”我撸起袖子准备加油干。
我先从冰箱中拿出了一个鸡蛋,用清水冲洗干净(避免打鸡蛋时蛋壳不小心掉进去不干净)接着又在锅中倒了一些油,把鸡蛋打了进去。但手不小心碰到了锅沿“烫烫烫死我了!”我以每秒800米的速度奔向厕所,用凉水冲我那跟猴屁股似的爪子,回到厨房后发现因为火太大,我的鸡蛋早煎糊了。锅上还留下了一大块又硬又黑的东西,洗了半天也没洗掉,母后大人也无能为力。这个锅基本上就报废了。罢了,我再换一个就是。我又拿了一个锅出来,煎了一个完美的蛋。
接着拿出一小块肉。用我那每日练鼓练就的佛山无影掌,咚咚咚咚咚,但切了半天还是硬邦邦的一大块。“哦,对了!我忘了给它解冻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只好用温水泡了几分钟,再开剁就十分轻松。接着把它放到锅里煎成小小的肉饼,肉饼还不错,可这锅中留下了许多肉丁。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使出了七十二变,总算没让这个锅再次“牺牲”。
最后,把煎好的鸡蛋和肉饼轻轻地放到面包片上,把黄瓜和西红柿切片放到上面。再“暴力”撕开一包沙拉酱挤上去,拿一片面包封顶。大功告成!
疫情期间,如果你也落入无人做饭的悲惨境地,不妨试试我的“崔氏料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