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家的快乐事】
我家是一个和谐的家庭,许多人都很羡慕我们。我们家也有许多快乐的事,下面我来给你说说吧!
我的爸爸非常爱抽烟。一次,他抽完烟,烟头掉在了出门要穿的鞋子上,他却完全不知。我准备去告诉爸爸,妈妈却在一旁瞪着我:“怎么啦,妈妈,不告诉爸爸吗?”这时候,只看到妈妈故意转换话题,假惺惺地说:“儿子,我们出去逛逛街吧!”于是爸爸穿上了那双被烫坏的鞋。
一路上,我一直不放心地看着那双鞋,心想:妈妈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呀?爸爸的鞋子都成这样了。旁边过路的行人捧腹大笑,爸爸不知发生什么事,仍然被蒙在鼓里。我忍无可忍,笑着说:“你刚才抽烟的烟头掉了下来,鞋子被烫坏了。”爸爸红着脸,以光的速度跑回了家。从那以后,爸爸再也没有抽烟了。我不禁感叹道:“妈妈这招可真高呀!”
还有一天,我正在做美梦,妈妈看我还没起床,就使出独门必杀技——狮吼功,对着我喊,那声音震耳欲聋,邻居都被她吵醒了。见我还没起来,就出第二个必杀技——痒痒手,在我的身上到处挠。她边挠还边说:“哼,这下应该行了吧!”只见我翻了个身,仍然一动不动。这下妈妈可生气了。这时,妈妈拿出一个镜子,一边对着太阳一边对着我,最后用一个放大镜对准我的屁股。过了一会儿,她疑惑不解地说:“哎呀!怎么还没起来?”妈妈想了想,说:“再不起床,你最爱吃的菜可就没有了?”我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
这就是我家的快乐事。
【篇二:那座灯塔】
城市的霓虹终究是散了,不再是吸引人魔幻,在城市里的人在无限的压力与迷茫中感到窒息,然而,乡村里的人却仍以为城市就是繁华的花花世界,无比向往。这让我想起了钱钟书在《围城》里的那句话: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
阿木,是我认识的一个大叔,现在在渔村里做一个守灯人。他有三十多年的北漂经历,做过小贩,扛过水泥,也曾扮演过几日龙套。总之,他几乎各行各业的事都做过,按他的话来说:在那的生活闹的很!
和他初识,是母亲带我去他那买糖人,他做的糖人,想想都让人垂延三尺。村里的小孩大都爱他,都唤他一声大叔。我是帮他买糖人的熟客,后来熟悉起来了,也帮着他卖糖人,有时,鉴于我的表现良好,大叔会给我做他独门手艺——糖葫芦。糖葫芦的滋味要比糖人的滋味更诱人。我问大叔:要不做点糖葫芦卖吧。我建议过很多次,大叔都只是笑笑,不再说话。眼神里似乎流露出莫名的苦涩。后来,乡里的大妈悄悄地告诉我,大叔在北漂的几十年间,做过很多事,最后差点可以发家致富了,就是靠自家独门手艺的糖葫芦,可也正正是糖葫芦,毁了他:店里的伙计私自拿回扣,进了不合格的原料,导致他的店被食监局封了。可能是意气消沉了,便就回来了。真的只是这样吗?再后来,稍长的我问起了大叔为什么回乡,他说最让他受不了的时城里人的冷漠,生意失败不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给了他一个回乡的理由。
在我的记忆里,很多东西都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版本,一个源自心灵的想象,一个来自自身的经历。仿若看到一个鲜艳的果实,心里想着一定很美味,但当你尝到后,你会觉得很是苦涩。这便是向往时与得到后的不同。大叔在年少时,抱着一颗热血之心,带着对城市的向往来到了所谓的花花世界,但给予他的只有为生活而忙碌的苦闷。他说,不是每个人都会适应城市,人应该住在自己适应的地方,而不是一味地追逐繁华。
如今的大叔,早已白发苍苍,也不再为生活而忙碌,他成为了一个悠闲的守灯人,为别人亮起了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