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最独特的汉堡】
几天前,我和妈妈去吃汉堡,吃着吃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回响在我心头。想起半年前的一件事,那一次,我吃了一个最独特的汉堡。
半年前我在绘画班上暑假集训班。我上的是下午到晚上的班,晚饭就在绘画班里吃,老师定外卖。一次因为订饭出了一点差错,让我认识了一个很美,很善良的女孩。
集训第四天,按照以往的办法,我们在老师的手机上点一下自己要定的饭,然后在老师的小本上写一下自己定的饭和金额就好了。可是今天明明有两份鸡腿堡的,餐厅却少送了一份。
饭一来,老师让大家洗手准备吃饭,几位初一初二的大姐姐,帮大家拆开了塑料袋,喊大家过来认领自己的饭。班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一些男生刚点完饭就沉不住气了,现在可算能释放一会儿了,那叫声一下子就起来了。教室里早没有刚刚安安静静的影子了。
所有人都兴高采烈地去领饭,我也跟着大部队去领饭了。目光在一个个小盒子上来来回回地搜寻着我定的汉堡,找到自己的汉堡后,一个声音飘了过来:“我也定的那个,怎么只送了一个?”这个幺蛾子还真是给了我重重的一击,我真的很饿,但人家也没吃呀,我还在犹豫到底谁吃这个汉堡时,刚刚那个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不是很饿,她先吃吧!”我心里一下子五味杂陈,又是感动又是自责。刚想说我不吃,那个女孩不等我多说,直接抓起汉堡,塞进我手里。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文静的女孩,可是她有一颗火红的心。女孩转身走向自己的画架,拿起笔开始画画。我没有追过去,因为我知道就算我追过去她也不会收下的。
我心里一直珍藏着那种感动,记得最后我没有吃那个汉堡,直到女孩新订的饭送到了,我和她一起吃完了那个最独特的汉堡。
集训结束后我再没有在绘画班见过那个女孩,名字也不大记得了,但她那清脆的声音常常回响在我的心里。
【篇二:树林里的童年】
童年像梦幻一般,缥缈而过,抓都抓不住。
——题记
小的时候,我家附近有片小树林。在大人看来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林子,但在我们眼中,那却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
记得是四年级的一天,我和我哥还有一些朋友一起去小树林玩耍。我们在一棵大树下玩着过家家一类的游戏。我们找来了一些砖头和一个大铁碗,我们把那些砖头砌成一个围圈,在把那个大铁碗放到我们已经砌好的围圈里,再找来了一些柴禾,搞的像大人煮饭做菜一样。“哥,你回家拿一些油来,我来把这些野菜给煮了。哦!随便再买把小刀来,有菜没刀,这怎么煮啊!”我吆喝道。我哥不耐烦的说:“就知道叫我,自己没腿吗?”我转过身笑了笑回答道:“有,只不过不听使唤了。”我哥拿我没办法只好去了。
在那些朋友中,还有一个我哥的朋友,他很调皮,总是弄些不好的幺蛾子出来。他叫做周正国,在我们那里他是最坏的了。他看见我们都在忙活着,自己却没什么事做,便想出了一个鬼主意。他说:“我去给你们弄一个大萝卜来。”我们听着又有新食材,连忙叫好。过了一会儿,只见他拿着一个大萝卜回来了。我们急忙跑过去问道:“你哪来的萝卜?”他笑了笑说:“我见那边地里没人,就顺手拔了一个回来。”“你怎么这样?等下万一别人知道了怎么办?”我们生气的说道。他说:“没事,别人又没有看到,没关系的。”我们见他这样说,也就没说什么了。
后来,我哥来了,他把刀和油都带来了。我拿起油就在煮切好的野菜,而我哥看见有一个萝卜就顺手拿起来切,过了一会儿,只见周正国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说道:“不好了!那块地的主人知道丢萝卜了,正赶过来,快跑啊!”我们一听也就赶紧跑了,只剩下我哥还在那里切萝卜,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种萝卜的主人就抓住他了。那个人把我哥臭骂了一顿,而我哥却还不知情况白白受了一顿骂。
拥有着童年的我们:天真、无知,而那片小树林却拥有着我们的童年。
【篇三:滋味】
烽烟乍起,我品尝了笑的滋味。
自小的我,就不多笑,许多人用尽各种办法,只是为了博得我的一笑。
本想平平淡淡过一生,但谁知天不尽人意。
我被嫁进了宫中,当时的世事变化无常,谁也不会预料到,我竟是这个王朝覆灭的最大罪人。
自从进宫,一股淡淡的凄凉就总是笼罩在我身边。我也想如三月的迎春花一般,如清亮的月光一样,绽放如烟的笑靥。我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我就是笑不出。
大王因我,已经斩了好几人。我时时都常有一种负罪感,为了我那一笑,真的值得吗?我常常扪心自问。
募地,我来到了烽火台上,身后千军万马保护我与大王。他神秘一笑,侧身对士兵耳语了几句,我不知他们在弄什么幺蛾子,只得静静的伫立。
刹时,一股黑烟呛的我喘不过气来。抬头望去,那边狼烟四起,似是敌人的军队如破竹之势攻来的信号,又似是战士们鲜血迸溅的响声,低沉的号角响起,雄浑而有力,鼓舞着战士们的内心,热血沸腾。
“嗒嗒……”,那边传来一阵轰隆的马蹄,犹如“直挂云帆济沧海”的豪迈;好像“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质。望去,黑压压一片,战士们闪亮的盔甲刺的眼睛生疼。
几个人影小跑着跪到跟前,“大王,敌人来了,我等先送您回宫。”可是敌人明明不在呀,丞相,太尉,大夫们不知所措,朝四处望望,颇有些小儿的态势。
望着他们,我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那一刻,我觉得一切都会释然,原来笑的滋味是这样,这样的霎时美好,真是不可多得呀!
“办得好,赏!”大王龙心大悦,带着千军万马原封不动回宫。
二次,仍是这样,我又笑了。
三次,却来的不是丞相,大夫,是敌人,烽烟再次点起,却,再无人来。
王朝覆灭。
我被擒去,任人欺凌,再不知笑是何滋味。
一行清泪,不知褒姒笑何来。
【篇四:妈妈减肥记】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妈妈总是笑嘻嘻、乐呵呵的,从没遇见过一件烦心事。可最近,她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为那么一件事操碎了心,这到底是什么事呢?
一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写作业。突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是妈妈回来了!我连忙跑到门口,却看见妈妈一只手拿着一包液体,另一只手拖着一个庞然大物,气喘吁吁的。“妈妈,这是什么呀?”我十分疑惑。“这是减肥药,这是跑步机,从今天开始,我要减肥!童童,你就作为我的监督员督促我!”妈妈坚定地说。“啊?减肥?”我望着妈妈苗条的身材,很是不解,却也只好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一起床,便拿起减肥药,“咕嘟咕嘟”地直往杯子里灌。我看看说明书,担心地说:“咦,这里倒了25毫升,倒多了会有副作用!”妈妈却满不在乎,“倒多一点哪里不好?多吃多减肥嘛!”说着,妈妈便拿起减肥药,一股脑儿往嘴巴里倒。“哎哟!”妈妈突然用手把减肥药从嘴边挪开,闭上眼睛,一脸痛苦地说:“怎么那么苦啊!”我连忙闻了闻。嘿,别说,空气中还真弥漫着苦味,只是闻闻也觉得可怕。可一心减肥的妈妈,哪里顾得上这么多,一仰头便全喝了下去。半天过后,事与愿违,妈妈不仅没减肥,还拉了一天肚子呢!
妈妈的幺蛾子,可不止这些!
只过了一会儿,妈妈便又开始折腾了。只见她搬出了跑步机,打开了跑步程序。“童童,我今天要跑3万步,你一定要监督我哦!”妈妈信誓旦旦地说。“啊?3万步?怎么可能!”我打量着妈妈,十分吃惊。开始跑步了!“1、2、1”“1、2、1”“1、2、1”妈妈在跑步机上,一边跑,一边数着数。刚开始,妈妈还挺有精神,跑得十分轻松。可还不过5分钟,她就原形毕露了:妈妈跑的大汗淋漓,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毛衣,气喘吁吁地,好像跑了马拉松一般。再后来,妈妈再也跑不动了,索性把跑步机速度调到了最慢,在上面走了起来。“啊,不行,实在跑不动了!”妈妈一头躺在了沙发上,再也不愿起来。“啊?那减肥呢?”我小心翼翼地问。“不减了,不减了!看把我折腾的!”妈妈再也说不动了,脸上的汗水如雨点一般流淌下来。
哎,可怜的妈妈。减肥失败不说,还把自己折腾的一身病,看来以后做事要科学的做,要对身体有益,不能再学妈妈那样了!
【篇五:为谁叹息】
阿清是我们那栋楼的一个老头子,但他不像我们住进了套房,而是挤在狭小的杂物间里。
他年约七十几岁。好久没见着他了,但印象里,他的头发稀稀疏疏的,几根银白色的头发无力地耷拉在脑门上;两只眼睛浑浊而无神,看东西总要眯起来,看上好一会儿;他走路的样子最令人难忘,总是右脚直走,左脚跟靠在右脚上,侧着身子走,也许是偏瘫吧。
妈妈说,这个老人挺可怜的!因为与妻子不和,一气之下便搬了出来,住进了这里的杂物间。他的家人只是每天将三餐送来给他吃,便不肯多留。
难怪他那么憔悴,每天形单影只。
但他还是很亲切的,每次在楼道里遇见我,总会问候一声:“放学了?”我也微笑着点点头:“是啊!”他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总会泛起了笑容,挤出一层一层的皱纹。我想:这也许是他一天中极少的对话吧。
每次来给他送饭的总是他的妻子——一个矮胖的老太太。也许是因为心存芥蒂,她从没有在阿清的房间里多留片刻。而他的儿女,也从来没有露面。邻居们都明白,也许阿清搬出来的原因不止是夫妻不和,更多的可能是儿女的不孝。
就在去年年底,日渐憔悴的阿清仿佛一夜间消失了。早起的邻居们也有些纳闷,平时一起床就看见他在楼下散步,可最近都没见到他。大伙都觉得阿清肯定生了什么病。这几天,一直有几个陌生的年轻人在他的杂物间门口徘徊,我猜测这几个从未谋面的人一定是阿清的儿女。
他们不停地抱怨着,说什么都快过年了还出这种幺蛾子,真不让人省心。不不敢想象躺在床上的阿清会在想什么。我叹了口气,转过身上楼去了。
几天后,爸爸妈妈在议论着什么,摇了摇头。我从他们的对话中明白了——阿清去世了。他仍有几个儿女说“工作忙”,没有看他最后一面。这天的楼道里空气沉闷,邻居们都有些沉重,仿佛大家比阿清的亲生儿女还要为他难过。
我虽只是个不太懂得世故的小女孩,但我清楚人世间的许多无奈。我该为谁叹息?为阿清的命运,还是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