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件往事】
去年爷爷杀鸡的情景,到现在依然令我记忆犹新。特别是那臭气熏天的鸡屎,和那貌似鸡尿的苦胆,想到都让人恶心,现在我就向大家介绍我爷爷是怎样杀鸡的吧!
首先要找一个人帮忙,一手抓鸡脚,一手抓鸡翅膀。而爷爷则负责把鸡割破脖子杀死。帮忙的人是我奶奶,她帮爷爷系完之后,就去干活了。爷爷在盛鸡血的时候,这只鸡可真调皮,竟然撒了一泡尿,可把我逗得笑死了。后来爷爷端来一盆烫开水,把鸡放在里面,边泡边拔毛。拨完毛之后,爷爷就拿去烤烤。一是为了烧掉拿不掉的小毛,二是为了杀菌。烤完了之后,爷爷又把鸡拿回去冲洗一遍,便让我去拿一个菜板和一个装着盐的大碗,结果碗被我的表弟修修给砸坏了,可悲可悲。
后来就到最有趣也是最恶心的地方了。爷爷用刀把鸡的四肢割下来放在菜板上,再把鸡肚子割开,把能吃的部分放在装盐的小碗里面,就把屁股顺便割下来了,结果这鸡好像很恨爷爷一样,赏了他好多屎,我都快被恶心吐了。在爷爷挖到苦胆的时候,颜色也是绿绿的,我以为是鸡屎,所以避得远远的。爷爷对着我哈哈笑说:“这是苦胆啊!”我恍然大悟,走近了些。后来爷爷洗好了各个部位就放到锅上炖,准备吃午餐了。
这就是爷爷杀鸡的过程,它一定会深深刻在我心里,永运不会忘记。
【篇二:第一次做饭】
人生,就像走在一条森林的小路上,它上面蹦出一只凶猛的老虎来,那是你人生第一次一件十分棘手的事。蹦出一只温和的小鹿来,那是你人生第一次一件令人兴奋·开心的事。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打开门大叫一句:“我回来啦!”而回答我的只有声音碰撞在墙壁上的回音,显然,家里空无一人。半晌后,我突然发疯了似的开心的大叫:“欧耶!妈妈没在家,可以安心的打游戏了!”说罢,便扔了书包冲进房间,“埋头苦干”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桌上那张纸条:儿子,妈妈有事,晚上不会回来,我给你叫了外卖。
到了晚上,我的肚子闹起了“空城计”。家里没人,我只好亲自下厨了。可对我一个一年级小朋友来说,做饭是不是有点太“深奥”了,没办法,我站在小板凳上,笨拙的拿起炒勺,打了两个鸡蛋在锅里,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妈妈炒菜都要放油和盐。”我拿起油壶和装盐的调料瓶,一个劲的猛放,就在大功告成时,有人打了个电话过来,我走了过去拿起手机,电话那头一种不满的声音:“送外卖的,下楼来拿。”我端着那碗烧糊了的,特别咸的蛋炒饭,说不出的尴尬。
虽然这次做饭失败了,但下次我肯定会炒得一手好菜的一手好菜的。
【篇三:我家的老古董】
我家有一件儿古董,晚清民间的青花瓷小壶。我不知道这个小壶是如何落户我太姥姥的姥姥家的,小壶到了我太姥姥的手里,是那个年代物资匮乏,我太姥姥的姥姥捎盐给太姥姥带去的。
那是浅蓝色的天幕,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是过滤过一样。边上泛起了鱼肚似的淡白色,细碎的停留在小壶边缘。上面还有些小房子和两棵树干笔直的杨树。远看模糊的样子,是那么的迷人。近看则十分清晰,能看出清楚的纹路。小壶上有一个锈迹斑斑的提手,这个提手仿佛诉说了它那悠久的历史。
我小时候,姥爷就常常摸着我的头,笑呵呵地说,说这个小壶值十万块钱,就送给我了。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十万块钱是什么样的价格,但知道这是一件很贵重的物品。
到了我大一点儿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个收古董的,而且价格很高。姥姥急匆匆的拿着这个装糖的小壶,出去打听价钱。听到收古董的人说只值二百块钱,要是能找着壶盖儿就更好了,给三百块钱。姥姥听后摇了摇头,装作满心欢喜的回家找壶盖了,其实壶盖早就打碎了。实际上是姥姥并不想卖,她而只是想打听打听价钱而已。
到了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一次,我的一颗可爱的小奶牙掉了。妈妈不舍得扔了,便把我的“小白羊”放进里头了。“小白羊”是我小时候的家常话。幼儿园的老师教我们,露出你的小白牙,而我就听成露出你的小白羊,而且我还特别的倔强,认为自己是对的,自此我们家“小白羊”就成立了。
到了我上小学时,我就总喜欢把小壶从隔断上拿下来把玩它。晃荡它时,听到几颗小牙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妈妈就怕我把这个小壶给打碎了,就大声的训斥我,然后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处。
虽然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民间小壶,但是它是我太姥姥的姥姥,装盐送给她的,到我姥姥这用来装糖的,我妈妈用来装我小牙的。就是永恒不息的爱,是爱的传承,会永远的传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