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酸酸甜甜覆盆子】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们全家一起驾车去东钱湖踏春。
我们顺着湖边游览,这里的风景很美:湖面像一面大镜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许多爸爸妈妈带着孩子在湖边玩耍;树荫下有很多帐蓬,像一只只大彩球,散落在草坪上;三三两两骑自行车的人从我们的车旁滑过。
姐姐提议:“我们也去骑自行车吧!”大家都说好。
我们来到自行车租赁处,租了两辆三轮自行车,在路旁林荫道上骑了起来。
在一处路旁土坡上,我发现一株植物,上面长了许多红红的小野果。爸爸告诉我:“这是‘树泡’(老家的叫法),学名叫覆盆子,果子很好吃。”
“覆盆子?”我突然想起在爸爸车里常听的一篇音乐散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面有这样一段话: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得远。
我尝了一颗,果然如此,酸酸甜甜的,不过说实话,比起提子、山竹来,味道可就差远了!
爸爸掐了一枝交给我,让我好好观察它的特点。
我开始细细打量,发现它的枝梗是弯弯的长了很多刺,稍不小心就会扎到手;叶子是椭圆形的,只有一块橡皮大;果子像个小圆球,只有指尖大,成熟的是红色的,没成熟的是橙色或青绿色的,表面上还长了一层细细的绒毛;小圆球嵌在一个五角形的花托上,花托上的小叶柄把一颗颗的小圆球挂在弯弯的枝梗上,看去就像一排排的小彩灯。
“爸爸出生在农村,小时候条件不好,没钱买水果,嘴馋的时候,就和小伙伴一起去野地里找摘野果,有树泡、刺泡、山楂、毛栗、毛桃子等等。那时候,山间、河边、田头都是我们的果园。不过,嘴馋是有代价的,我们的手脚常被刺扎破,常被虫子咬,最惨的是被马蜂追着叮,流血是家常便饭。”爸爸一边骑车一边说:“你们现在想吃水果就去水果店买,不用花一点力气,不用流一点血,多幸福啊?”
是的,我们应该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心里这样想。我从手中的枝梗上又摘了一颗“树泡”尝了尝,味道好像比刚才要好得多。
【篇二:故乡的花】
春日深深,花是主;杨柳依依,人似客。在我们这个小镇,不少人家的宅院门旁都长着花儿。黄昏时分,落日的余晖为这一切镀上了金色的光芒。记忆中的家乡,仿佛一直是这般模样。
远远地传来一阵清脆的吆喝声:“卖花喽---卖花喽---”儿时的我捏着皱巴巴的纸币,蹦蹦跳跳地跑到门口去寻卖花女,在她手中的竹篮中挑上一小束鲜花,心满意足地给了钱离开。卖花女是个年岁大约十七八岁的姑娘,脸蛋白白净净,甚是清秀,见着人,总是笑咪咪地问好。
我捧着精心挑选的花儿插在玻璃瓶中,有时在桌前做作业漫不经心地睨上一眼,心情莫名心旷神怡。
姥姥在世时,她院子里种着茼蒿。用她的话说:“这花好养,到哪都能长出来。”的确,我从未见过生命如此顽强的花儿。姥姥播种下的花籽,是好几年前(next88)她从要拆迁的乡下带来的,扔在鞋柜里便无人问津了。有一天,我在拉开鞋柜时偶然见到,询问姥姥后才得知瓶中装的是茼蒿花籽,我就把它撒在了姥姥的院子里。
全家都没在意这茼蒿。不料,在冬天结束之际,茼蒿吐出了小小的芽,在枯黄的草地中格外醒目。我倚在窗前,看着那些嫩绿得令我吃惊的芽,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它们在大地的寒风中生长的那么旺盛?不久,茼蒿的枝上便开出了嫩黄的花,只有指甲盖那般大的花,在绿油油的茼蒿枝梗上好似跌落凡间的天使。茼蒿花谢了,在枝头结了黑黑的花籽,我小心翼翼地拢下收集在瓶里。望来年,我能在异乡漂泊之时,寻到落脚之处,祈诚地洒下茼蒿籽,看着它们在陌生的土地吐芽、开花,慰藉我远离的凄苦。
我多么想念故乡的花啊!
我多么期待再见故乡的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