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传承】
静静地站在心仪已久的呼伦贝尔草原上,看霞光逐渐染红天际,目光不远处,孤独地响起马头琴声,悠远苍凉的琴声回荡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上,久久萦绕在心头……
又一个萧索的秋天,风卷携着落叶,耳旁沙沙作响,尘缘中,一缕琴音如泣如诉,随风送至我耳畔。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青年着长袍戴高帽,只身坐在路旁的长椅上,手持一把马头琴,梯形的琴身中间略微凹陷如马面,蜷起的琴头经过精心雕琢如马头,那人颧骨高耸而眼窝深陷,宛然一副马背上民族人的模样。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随着每一次弓与弦的摩擦,每一次青年人的低吟浅唱,粗通音律的我仿佛听出琴音中的幽怨与旷远。有人说,一首马头琴的旋律远比画家的色彩和诗人的语言更加传神。于我看来,这话似乎确凿。
青年人不曾停下手中的弓,反而随着乐曲逐渐进入高潮,情绪亦更加激动。情到深处,眼中不禁泛起莹莹泪花。
“这曲名叫《韵湖》,是阿爸最常奏起的。:一曲奏罢,那青年激动的心绪难以平复,开始与人们攀谈。”儿时,盘坐在阿爸膝前,他拉开琴弓,奏响一支剪不断的古老乐曲,一副遥远的画卷在面前不展开来,羌笛、杨柳、胡笳和着马头琴,这就是我最初的记忆。那时的我仿佛就对这只属于草原的乐器——马头琴有着独特的亲切感。“说着,他抚摸着琴身,红褐色的琴身闪着光泽,他说,这是几十年来被手轻抚,被汗浸润而散发的独有光彩。”阿爸也会给我讲曲子背后的故事,他说那幽蓝的韵湖也记载着曾经辉煌的往事——废墟里多少骑士散乱的蹄音叩响大漠长风;烽火狼烟是谁在刀光剑影中弯弓射大雕;留那杏花春雨江南不从而偏爱着放荡不羁的马背草原。”说着,我仿佛在他眼中看到了茫茫草原,看到了大漠孤烟……“后来阿爸年迈,弥留之际,曾抱着我,也抱着断了弦的琴‘孩子,我走了,琴弦你定要再续上,这弦、这脉、这情,可不能断。’我看着他安祥地离开,将他埋葬在草原,这把琴,我会奏下去……”
也许,马头琴果真是一家之情,是民族之脉,是历史弥留的一缕情思……
幽幽的琴声中,我闭目冥思,心随着这如泣如诉的声音逐渐升腾。
【篇二:对特曼的失望】
你们知道吗我在三次元有一个阿粑,叫特曼,他很关心我们,情人节会发微博,让我们早回家,会发微博,让我们注意身体,我们粉丝都是他的女儿,他说的。
可是,今天我才知道,我们口中的阿粑,婚内出轨,还有好几个小三,小四什么的,如果不是孟婆(小三1号)爆出来,我们都不知道阿粑已经结婚有了孩子。他不仅出轨,他在第一时间没有承认,没有道歉,反而发了一张律师函,告孟婆诽谤,他选择了躲避。然后粉丝因为这个,按耐不住,直接微博攻击孟婆,孟婆也爆出了她与阿粑的聊天记录等等,粉丝就说这事p得之类的,孟婆因为心里压力,割腕自杀,阿粑也只发了24个字。阿粑选择助长未成年粉丝的气焰,这件事很快被粉丝闹的越来越大。阿粑始终消失,孟婆也天天发她与阿粑的聊天记录,她说,她只要阿粑的一声道歉,可是没有。她还发了一个她与阿粑的电话录音,阿粑说他对不起很多人,但一直没说对不起孟婆。
这里说一下孟婆和阿粑的关系,他们认识7年,是在阿粑结婚前在一起的,他们交往几个月,阿粑就提出结婚,孟婆觉得太快,没同意,结果几天后,阿粑结婚了,入赘到一个女生家,但好几次都是阿粑主动约孟婆出来。
这件事发生后。阿粑竟然还在和小四纠缠不清,这是我无法接受的。阿粑他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反而让他的未成年粉丝替他攻击一个女孩子,粉丝不明白真相,他自己就问心无愧吗!?他怎么可以这样!
但我觉得孟婆也活该,小三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她自己做的死自己要承担,她的出发点就是阿粑不和她在一起,她就毁了阿粑!
我对阿粑太失望了,他很懦弱!很渣!他毁了一个女孩子!虽然女孩子是自愿的。我看了一眼评论。有人说,孟婆发过一个微博,说阿粑曾经说过,粉丝那么多,每天艹一个也够了。看到这,我一阵寒毛竖起,人的心就是这样的?人心就是如此险恶吗?他都教了未成年粉丝些什么?
我们粉丝真的很期待他站出来,说一句他没有,或者说我错了,我有过,也可以,可是没有,在那么久以后,事情无法收尾时,阿粑出声了,他错了。那些努力找证据你被诬陷的粉丝,肯定很难过。
对不起,阿粑,以后我粉转路人了,无法陪你走到最后。
歪,阿爸,你不来接我啦?嗯,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回去,我很乖,没有给你洗白,没有和他们吵,什么都没说,乖乖的等到了现在,你以后……要好好的,对阿妈和小丸子好……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回去,没关系,以后我自己也会乖乖的,我会学会长大,愿你安好,那就这样吧,阿爸拜拜…我挂了…嘟嘟嘟嘟。
谢谢列表愿意看我说这么多,这段话我是哭着打完的,愿你一切安好,这是最后一次叫你阿粑了,阿粑,再见。
【篇三:追远】
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轻清上浮为天,气之重浊下凝为地。于是便有天之地说,就这样不知经过了几世几代的繁衍变迁。在这美丽、古老而又质朴的土地上,就有了我们侗族祖先的耕作栖息。
美丽而又隆重的侗族服饰是我们心灵手巧的阿妈们流传下来的才智;威严而又壮丽的鼓楼是我们侗族的祖先巧夺天工的不朽杰作;被誉为“天籁之音”的侗族大歌是我们侗族人民对生活的歌唱。亘古不变的精神,也不知经过多少个朝代的更改,我们的祖先依然在这片土地上日出而做日落而归,演绎着千百年来不变的详和与美丽。
我们侗族人民有一个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风俗,就是每年的除夕夜不拜天,不拜地,只拜我们的侗族祖先,表示我们对他们的追悼,怀念他们为我们传授下来的春播、夏除、秋收、冬庆,这些我们永远铭记于心。还有种种庆祝,于是在除夕前期,阿爸、阿伯们杀猪宰鹅,捶粑粑,香肠腌肉;阿奶们彻夜不眠地煮福礼,打扫灰尘和左邻右舍闹成一堂的讨粑粑、印红囍、贴纸钱,于是上上下下充满了热闹非凡的气息。
除夕一大早,阿爸拿着煮好的福礼,到山上祭拜我们的祖先。祈祷着来年保佑我们安康和美,能够有好的丰收。还唱着歌儿追悼他们给我们遗留下来的美德以及美好的事物风情,我们才能如此的幸福安康。于是家族上上下下的成员们准备着除夕夜菜,菜儿要有十二种,按十二地支命名,即:子、丑、寅、卯……等阿爸们回家七点开桌,这十二道菜代表着一年中的十二个月,表示能够风调雨顺,能在这十二个月中的每一个月都过得和和美美平平安安。在吃前由我们家族德高望重的老人点燃红烛。就这样,全家老少围着长桌,等候着祖先享受完了性鳢和香烟后,我们才开始吃着除夕夜饭。于是按辈分从上坐,一直坐到下坐。全家人吃着除夕菜,唱歌怀古。就这样世代如此,祖先们流留下来的美德一直熏陶着我们。
天近五更时,阿奶便唱着那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开门歌:“大门大大开,幸福金银滚进来。”这时,连绵不断的炮竹声响起,似乎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在这繁响中,拥抱着全村,轰天的繁响,像是祖先们在告诉我们来年的昌盛。
我们继承着祖先的美德,在这古老的土地上,共同发展繁荣!
【篇四:站点】
往来的列车上,载着满厢的乘客,有人从车上下来,也有人从站台上车。
人生的站点太多,穷其一生,也难将所有风光揽进眼中,但有的站点会让你铭记于心。
仍记得我尚且年幼时,母亲与她的一个发小有着似海深的交情,那时两家的孩子还小,便让我们互相认了对方的父母为干爸、干妈。那时的我因为父亲长时间不在身边,对这种事情多有抵触,总是认为这样的行为是对亲生父母的背叛,所以我见到干爸从来不叫“阿爸”。这时候阿爸总会拿着好吃的零食逗我,每次我都不上当,就不叫他,气得他总会拿胡须扎我,我却仍然乐此不疲。就这样,时间随水东逝……
阿爸与阿妈他们一家搬走了,搬去了遥远的南方。直到他们要走那天,我才知道他们搬家这个消息,因怕我伤心,没有提前告诉我。我也如同往常一样,仍不叫他阿爸。他们走了之后,我就只能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与屋子,往昔的欢声笑语似乎仍在耳边回荡。每当我想他们时,就站在火车站的站台上,看着一列列车厢在我面前倒退,驶向了远方,我感觉我的调皮与任性似乎也被带到了远方。
前两年,阿爸他们在南方的生活稳定下来了,邀请我们一家人前去旅游,我们便趁着暑假,远行到了阿爸阿妈的家中。阿爸阿妈还有小丫头仍同当年一样,我看见了他们,心中难免激动,但毕竟长大了,不好意思过分热情,只是普普通通说了句“阿爸阿妈好”。但阿爸却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叫他阿爸。那天,他带我吃了许多美食,游览了许多地方,晚上还带我在去海边散步、烧烤,那一天虽然很累,但是很开心,很幸福,美好的回忆充斥在我的脑海中。直到回到了家,还总是念念不忘那段美好的日子。
遗憾的是,有些美好的事物会逝去,但我没想到会发生在我阿爸身上,让人猝不及防。两个月前,传来了噩耗,阿爸走了,因病去世了。听着阿妈哭诉着曾经的美好,我就像个木偶一样瘫坐在椅子上,麻木了,脑子里回想起他抓狂的样子,他得意的样子,他听到我叫他阿爸时狂喜的样子。一瞬间,我脑子里乱了,泪水不由得模糊了视线。那美好的回忆成为了无法回到的过去。夕阳西下,红霞中似乎出现了一个车站,车站里站着满满的乘客,等待着驶往下一站的车,似乎阿爸就在其中,笑着对我挥挥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车厢中,远去了……
我的忧愁与稚气似乎也被阿爸带走了……
【篇五:因你,寒冬乍暖】
好时光都该被宝贝,因为有限。——题记
在冷冽的寒风中,一抹微蜷的身影若隐若现。近一点,只见女孩双手反复摩擦并不断往掌心哈气。除夕的这个时段,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她焦急地来回踱步,不自然地东张西望。这不单是天气严寒的缘故,更多的是想掩盖独处时内心的凄清。路边昏黄的灯光投射着,勾勒出她潦草的形象。狂风肆无忌惮地侵入她的双耳,导致它嗡嗡作响,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宛如有一种强大的信念驱使她坚持在这里等下去,所以她对周遭的一切无所顾忌,继续憧憬着那一道熟悉身影的出现。
这一天她真的期盼太久了,总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翻阅桌上的日历,埋下头掐捏着指头,喃喃自语。嘴角上扬后脸颊又闪过一记落寞。仿佛追溯到了那个冬日,记忆中一个扎双辫的女孩耷坐在矮凳上,一声不吭地搬弄着手指头,眼里掠过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慌张和窃喜……此时的她也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迫不及待地冲出去,疾步如飞。
她在家旁的街道等他,而他,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父亲——在外工作,已一年未谋面。她曾在脑海里幻想过千千万万遍相见的场面,当爸爸踏上这久违的归途时,内心的情绪是否照应着她此刻的激动。
“阿爸,你可回来了。”即使现在百感交集,似有千言万语欲与他诉,可在张口的刹那,只轻描淡写般吐出了这7个字,化作了一句简单的问候。但在这浓缩的精华中饱含了多少她对父亲一年三百六十日来的所有挂念和关心啊。话落,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端详着他的面庞:经过一路的奔波,父亲脸上写满了疲惫,过分增高的发际线裸露出了一片光亮吞噬了原本浓密的卷发,嘴角的一小撮胡茬更添了几分沧桑。站在面前的是爸爸吧,真的是我亲爱的爸爸啊,只不过,他苍老了几层。思忖着,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那男人站立片刻,环顾了下四周,便卸下那厚重的黑大衣,似乎心情也随之舒缓,脸色不再沉重,他交错地拍着手,扯着喑哑的嗓子说:“来,爸爸给你剪指甲。”她不禁失笑,父亲变了的只是轮廓,却仍然保留着过去的某个习惯。这好比一对久别重逢的朋友——“嘿,好久不见了,来,我们喝酒去。”如此心照不宣。她感应到一股暖流正涌上心头并逐渐蔓延开来。她有些眷恋,也有不舍,原来自己是这么的需要父亲——“父亲”——“避风港”——多么生动贴切的代名词。只是在年幼时经历了变故,待她懂事后却发觉父亲早已转身离开。魁梧的角色长时间的缺席使她心里的某块地方空落落的。她变得沉默不语,更多的时候喜欢凝望着那毛糙的黄月亮,若有所思。
她当然明白父亲是疼爱她的,只是不善言辞。愰惚间,思绪又回到了孩提时代,父亲每次回家都会拎着几袋五花八门的零食。她望着那副略显陌生的面孔,怯生生地喊了句“爸爸”,再无下文。其实,她是很想亲近他的。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父亲一把揽起侧坐在他的腿上。她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但总会畏惧眼前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不敢把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他腿上,生怕他不悦。更不敢像其他女孩那样在爸爸怀里撒娇嚷嚷,尽管她是那样渴望。而他呢,每回看到正坐在自己的腿上却摇摇欲坠的女儿时,都会一阵茫然,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怎么啦,是不是爸爸的裤子太滑了你坐不稳还是你想让爸爸带你去玩滑滑梯啊?”他的力道过大,她顿时耳赤,紧接着毫无预兆地哇哇大哭,这让平日工作上雷厉风行的父亲更加手足无措,紧张地询问道:“怎么这么伤心啊……不哭了,爸爸来给你剪指甲……”说着,便从兜里掏出指甲钳给女儿剪指甲,就这样,这种与众不平的开场白一直持续到了今天。不知为何,她忆起往事竟觉得这番温馨,或许当时的哭泣是出于儿童的狡黠心理,她想引起他的注意以及发泄某种异样的不满。因为她真的太需要父亲的照顾与呵护了。
之后她都会很珍惜与父亲相处的那段有限的时间,她时而感觉父亲给予的短暂温暖让她的冬日里突然有了暖意。
“咔嚓——咔嚓”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将她从思索中分离出来,剪指甲的声音铿锵有力,深受节秦的感染,她的呼吸也渐渐均匀起来,她越发有份微妙的感觉,父亲在为她剪指甲的时候也为她除去了内心的不安。
他正低头专心致志的修剪着,那专注的神情好像在精雕细啄着一件工艺品。她就这么盯着那双大手——褪去了之前的白皙,厚实、粗糙了许多。而且它缩小了。但很快这个想法被打破了,不对,她心里咯噔一响:是自己的手在一年又一年地变大。
父亲指尖的温度传递到女儿那双冻得通红的手上,她伸了伸指头,犹如握住了一份踏实的感动,因为,那传达的是父亲对女儿的爱啊。指甲盖一经按压就由原先的粉嫩变得煞白,活像几簇跳跃的火熖在燃烧。都说十指连心,他用嘴轻轻吹去那些余留在甲缝上的碎屑时,就好像和煦的春风拂过她冰冷的心,酥痒痒的。她猛地一颤,欲将手缩回,她自己都没察觉一股酸气贸然顶上鼻子,不知何时眼眶里已噙满了泪水。父亲没料到会有把手抽回这一大幅度动作,他停下来,边说边抬起头望向女儿,“爸爸有些老花眼了,剪得不如以前好了,你要是疼就讲出来,我……”与女儿四目相对的瞬间,父亲愣住了,被他这么一瞧,这一秒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泪如同掉了线的珍珠夺眶而出,顺势落在他的手上,父亲一怔,显然吓到了。豆大的泪珠似乎烫伤了他的肌肤。原来这么多年,我都是父亲心目中永远没有长大的女儿——她顿悟。他用大掌拍了拍她的头,只字不语。她哽咽着,拖着哭腔,孱弱的声气在空气中弥散:“阿爸……我……不你……等你老了,换我给你剪指甲好不好。”男人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转动眸子打量着他的女儿,过了许久,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撇了撇嘴,掩声抽泣着,继而号啕大哭,像极了当年的那个孩子。但这次,她不为别的,只为了眼前这团温暖,她想留住他,她想回报他。他,亦晓得。
阿爸,我深谙,你是在这寒冬之际为我送来第一缕春风的人!
阿爸,自你走后,指尖仍残存着你的余温,经久不退,反而愈发炙热!
阿爸,我甚至在深夜,睡梦中朦胧感觉被一双熟悉的大手包裹着,顿觉温热,以至再寒冷的冬天也有暖意!
阿爸,因为你,寒冬乍暖!
阿爸,我多想……
谁道冬日无暖意,自有时光在心田。
父亲给予女儿的温暖,她,下个冬天也用不完。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