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戏班子】
小时候我最向往的便是那神秘的戏班子,这是老一辈人的回忆,竟也不知不觉成了我童年的记忆。每到初春与初秋,大雁归来与离别交替之际,戏班子也就要到了。那时候,持着几把草蒲扇,背着几把小椅,拎着一袋瓜子,欢天喜地,出家门看戏去了。
爷爷踏着三轮车,载着我们,一听到那锣鼓声,我的心也动了起来,赶着进去了。这么多人啊,想挤也是挤不进去,便是整个村庄的人都来了这吧,还见到不少的生面孔,人们的交谈声也是快顶过唱戏的了。
没法子,我们就坐在三轮车上,弟弟俯在爷爷膝上,不少同村的孩子更是上窜下跳,也找到了不少栖身的好地方,货车上、台边上,甚至连树上也爬上去了。奇怪的服装,变了调的地方话,其实我什么也没看懂,也就是看了份热闹,倒也是欢喜得不得了。
只要能看的,我就拽着一家子场场必到,其实也只有我和弟弟看得入了神,那场《武松打虎》里“老虎”扑出的精彩画面,足以让我们谈上十天半个月,捣腾了几天,戏班子还是走了。村里的热闹又转到了广场上,我也就跟着去,心里还惦记着戏班子什么时候再来,又有新鲜玩意儿能见识,想起唱戏边上叫卖的“天津大麻花”,口水人也忍不住,也就盼着明天春天早到。
“看戏文去嘞!”又是一年初春,“晓得哉!”戏班子又来了。
【篇二:笙声伴舞,书似花海】
初次摸书,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时刻。5岁的我享尽美好结局的甜蜜,有时为正确作法而深受别人憎恨的而哭泣,还有时为丑陋的丑小鸭而同情……
散落的星光
孩童时代,迎着月光叫来奶奶坐在床边的小椅上。上了床的我盖上被子,眯上眼睛,听着奶奶嘴里吐出一个个清澈、明亮的字眼,伴着椅子“吱呀——吱呀”的响声进入梦香。
太阳的第一缕光芒,是直射我的房间。我虽然躺在双层床的下层,可调皮的阳光总是钻进来,照在枕边的第一本书的封皮上,反出金光,把我叫醒。我坐起来就捧着那本书借着阳光看起来。
每当看到这缕光芒,我就会想起昨晚,那伴我入睡、散落的星光!
细小的花瓣
过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时刻,弃了童话的炫染,一部部的名家小说,占据了枕边的一寸草地,清新素雅的语句,飘入眼帘,成了眼闪着的光芒。有时光芒暗黯,无色无神。然后,眼中失望光芒,感染了全身。心情伴着脸部表情变化而变化。嘴角向上扬起,眼睛眯成了那弯弯新月。
不知不觉中,九点过半,我只好关了灯,在把那让我心归宿的书放在被子里,打着小手电,细细品味……
【篇三:那份感动,滋润了我的心田】
寒意夜晚,凉凉轻风,是那样的寒意疯凉……,束起发丝,稀散的发丝摆动,坠落,缓缓地、轻轻地、柔柔地,定格入眼前,忽泪下地,思绪万千……
他,走在门前小路。路,碎碎块块的。而他的步履踏实而又轻缓,十分寂静,远处传来几声急促的鸟鸣,宛如平平水波上击起的嘀嘀嗒嗒的跌宕水花。
地里,芒种时节,南风悠悠,熟谷送香,稀散的光烁在细小缝隙里跳动,他挥动着锄头,搭起号子,一丁一点地锄下去。一天的尾号圆满打起,抬起头,凝望着夕霞,陪伴他一天的是苦涩泪与汗,杂草被感动着,时落时伏地低下头去,奉献为谷。
归来了,衣服上的锈斑迹,鞋脚上的泥土渍,脸上挂起了戏来。她说:“明天歇一天吧。”他黝黑的脸庞漾起了笑容,此刻的他,天真孩童,绝不夸张。
静谧的午后,晓日高照,秋风微微吹过。竹棚中央,两把小椅,一张折叠桌,他坐在其中一把小椅上,两眼紧视,看着地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背景有不可猜透的奥秘。她调出两杯色香味俱全的香茗,端出来,轻轻地放在小桌上。品一口香茗,老人的思绪定格。
春天的回归,带来了暖暖的生机,喜悦溢出人心中,可是,他却……
春夏秋冬劳作的他,那双枯竭的茧手和那深遂的双眼,再也不可在茫茫田野视去了,新的绿苗又重新长了,这眼前的新绿意有些晃眼,透出苦苦悲寂。
最后一次和她散步,挽着那双被岁月灼伤的手,年老的脸颊中还余着旧时的貌样,如血残阳,浓褐色的照耀下,脸庞的消瘦,弯曲的线条至终宛描出——脚步蹒跚,一步一步走向天的尽头。脚步的踏去,老人的思绪定格。
定格中,生命的逝去,她看着令她欢笑和哭泣的田地。“活着,好好地活着”。他对一切的完善托付,细雨落落,她不再迷惘,不再悲伤,她向往平凡,自由的生活。返璞归真,她悟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毕生的愿望——拥有一块自己独有的地,平凡过活!
别,心别,心中一点一点真希却别;别,人别,痛恨中一次次生死却别;别,感别,摒弃浮华,喧嚣,只为感动……拼零碎弃的感动,纵伤离别,花儿绽放于感动之中,泪雨滋润花一般的心田,不再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