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爸爸】
高高的个子配上潇洒的身材,酷酷的板寸衬托着标准的瓜子脸,浓浓的眉毛下面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副黑边半框眼镜总是一如既往地架在高高的鼻梁上,两片薄薄的嘴唇总是和善地微张,露出洁白的牙齿,使人一看就有亲切感。这就是我的爸爸——我永远的偶像与榜样。
生活中与爸爸相处的点滴数不胜数,父亲给予我的印象总是那么坚韧、刚强,感觉始终与母爱大相径庭。但有一次的经历却让我意外地发现了爸爸内心深处那柔软的地方,以至于使我至今都难以忘怀。记得那时小学二年级的的时候,学校要在每个班级都评出几名七彩阳光生,我很荣幸地被选中了。事后老师告诉我们被选上中的几位同学会有很丰厚的奖品,并且颁奖典礼会在六·一儿童节的时候去梦海大剧院举行,到时候每个班的同学都会表演节目,所以我非常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终于盼到了儿童节的来临,我特地起了个大早,妈妈给我梳好漂亮的小辫子,一切穿戴整齐,我便按照老师说的话,老师说的是让我们早上先去学校化妆,然后由有家长带着孩子去剧院。所以最后由于我没化妆没能参加我们班的节目。当看到我们班的同学在台上神采奕奕地唱歌而我却只能坐在台下观看,我的泪水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尽管爸爸在旁边不断地安慰,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无意间一瞥让我惊呆了:我发现一向坚强的爸爸脸颊上尽然挂着泪珠。那一刻将永远铭记在我脑海,因为那一刻的感动使我终身难忘。
都说父爱如山,我要说父爱也会如水,因为我亲眼见证了爸爸柔软细腻的一面。爸爸,我爱您,您对我那如高山,似海深的爱女儿深深体会到了,相信我,女儿自有女儿的报答!
【篇二:鸡蛋花:圣洁之光】
你家小区楼下是不是有这么一棵树——开着洁白的花,内侧的花瓣还有点点金黄,像极了鸡蛋,花瓣微张,是那么美丽。拾起一朵落花轻放在鼻边,嗅一嗅,刹那间,整个世界就溢满了花香。那种花香虽称不上清香淡雅,却又不同别的娇艳的花发出的香气那么妩媚动人,那是一种让人能瞬间安静下来的香气,轻轻一闻,好闻的花香便充斥在了鼻尖,紧紧萦绕着,舍不得离去,真是美好极了!
这便是鸡蛋花。鸡蛋花,自古以来便有一个美称,叫做“圣洁之花”。鸡蛋花又被称为“庙树”,似佛祖那般神圣,仿佛是不容侵犯的仙女一般,让人忌讳。可鸡蛋花又是那般纯洁美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一张白纸,月光一般朦胧洁白,让人不忍去伤害,轻轻捏在手中碰触,是那般轻柔,让人心生怜惜之情。且鸡蛋花十分顽强,花树即使在荒漠也能顽强地生存一段时间,将它种回南方后依然可以安然无恙地存活。鸡蛋花就像是花中的谦谦君子,没那么高傲自满,它谦虚、恭敬、圣洁,人们往往看到鸡蛋花树,脑海中就会生出这么一幅画面:美丽的仙子迎着朝霞之辉翩翩起舞,长发飘摇,裙摆熠熠。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多么美好的花!
鸡蛋花,它就像是天上的仙女那般耀眼,光辉普照着大地。
【篇三:一片虚弱而醒目的白】
那天,晴空万里,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去上早自习,一边哼着小曲儿。
穿着运动鞋的我在黑色的路上慢跑,忽然一片白色映入我的眼帘,上面有一些黑点,时不时地上下扑动,是纸吗?我心想。
凑近一看,是一只蝴蝶!看起来很漂亮,很有生机,但是也很脆弱,很不堪一击。那只蝴蝶仿佛看到了我,像是要逃跑一样。
“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自语道,还抬了抬眉毛。
我先用我的脚挡住蝴蝶往前的道路,可她好似已经察觉到了我想要抓住她,她扑闪地振动翅膀的次数越来越多,看起来很是不安。但当时的我没有想那么多,哪顾她的心情啊!
我慢慢地转了个身,蹑手蹑脚的,我再次轻轻地把拇指与食指微张,用另一只手护住蝴蝶。
“抓住啦!”我开心地说。
“哎呀!”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拍打着我的手。那翅膀慌乱中扇动起的风,和触角微弱的划动,在我掌心都那么明显。
忽然间,我想起来小罗昨天告诉我的故事:数学老师狠心地让同学踩死小强……我又有一些不忍。
我想了想轻轻地拢着蝴蝶,走向草丛,把她放进一个枝繁叶茂的地方,笑了笑,背上书包再笑了笑,走了。
去学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她是否还在那个庇护所?是否已经养好了伤飞回到她的家人身边?
【篇四:那一刻我迷茫了】
当我站在殡仪馆的时候,我整个人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心中一片空白,只是冷得发颤。
外曾祖母的身体平静地躺在那儿,周围围绕着洁白的百合花,平静得仿佛只是睡着了。主持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请为死者默哀三分钟。"我手臂上别着的白布轻微地颤动,上面的"孝曾外孙女"让我仍然觉得不太真切。站在最后一排,我悄悄抬起头,亲戚们的背影很是高大,全部身着黑衣,让我觉得前面是一片片黑压压的乌云,压抑万分。
外曾祖母的大儿子,佝偻着背,被旁人搀着,颤颤巍巍的,嘴巴微张,手指有一丝丝颤抖。
那有个一丁点大的女孩,剩下满脸的害怕和恐惧,趴在妈妈的身边,抬起纤细的胳膊,她父亲向女孩招手,示意她过来。但女孩却使劲地摇头,眼神惊恐不已,只敢躲在手臂缝隙里,偷看着他们。因为死亡的气息,她从未闻到过吧。
漫长的仪式结束后,人们疲惫的面容,告诉我,没有人,愿意再为一个人的离去而折腾。这个灵堂,每天都有不同的相片挂上去,轻松得就像在网上发了个讯息。痛哭流涕的,轮番献花的,窃窃私语的,灵堂里弥漫着低语。那些敲锣打鼓的,做法唱戏的,全都是一副认真工作的表情,不知为什么,我有点想笑。
我现在才知道,这场关于死亡的黑色派对,人们多数是喜忧参半的逢场作戏。只剩外曾祖母的儿子,呆呆地坐在那里,人到暮年了,连哭泣都显得无力。
生命有来,必有去。有人说,死是一道门。这扇门的孤独,究竟有多少人能够懂得?死如樱花之飞落,当毁灭到了这个程度,它就变成了生命逻辑的必然。
你呢?会不会也怕,时光勾勒成年轮,落在脸上,年复一年,直到有一天,你也睁不开眼?你想不想知道,那个时刻,是谁,会待在你身边?更有甚者,你的葬礼会举行多久?
黄粱一梦一逝间,当你留下最后一丝气息的瞬间,你更不知道呀,周围的人,是伤痛,是期望,还是,后知后觉。那一刻的我,站在冷风中,很迷茫。
【篇五:一颗牙齿的故事】
八岁那年,我掉了第一颗牙齿。
我照着镜子,看着一整排牙齿上一个不和谐的“小豁口”,哭了起来。妈妈安慰我“那说明你啊,长大了。”我倒不觉得,那时的我,认为妈妈一定在骗我。
早晨的第一餐很不顺利,我第一次尝到了掉牙的痛苦。我甚至不敢喝水,不敢说话,不敢去上学――但学是要上的,校门口同学很多,我竟不敢回头,对妈妈说一句“再见”。
又来到了喧闹的教室,同学们都眉飞色舞地说着话。我来到位置上,小心翼翼的坐下,听着他们聊着自己感兴趣的事――我多想插一句嘴!可是我不敢,大家也仿佛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纷纷问我,可我也只能摇摇头――我是多么想说一句感谢的话啊!
中午――又是吃饭时间,我不再和同学坐在一起,默默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但我的朋友竟找了过来,我抬头。那时,我仿佛暴露了,她从我微张的口中看到了――那已经不再完美的一排牙齿。她竟笑了起来,而我的脸渐渐红了,转身跑到了门外。
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太阳越过了头顶,我整个人缩成一堆躲在角落里。一只小手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是她。我抬起已经布满泪痕的脸再次面向了她。
“别哭了,我没告诉过别人哦。还有,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张开了嘴巴。我清晰地看见――那个黑色的小洞!但那不是掉的――更像是――用记号笔涂上的,而且她手不稳,还涂到了别的牙齿上。
我又哭又笑地抱住了她,感动的眼泪也随之滑落。
“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轻声在她耳边说。
直到现在,那颗掉过的牙齿仍然保留着。但她却去了另外一个学校,再联系不到了。可每当我看到那颗牙齿,小小的牙齿,就勾起了那段美好的回忆。
它――是我们友谊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