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外婆桥】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每每听见这首歌,我就会想起外婆家乡的“外婆桥”。其实,那座桥原本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因为外婆年轻时也参与修筑这座桥,这是我给她取得别名。
小时候,我是由外婆抚养的,因父母外出务工。我特别喜欢在家门口的那条小河上的“外婆桥”上玩耍,我总是一遍又一遍的从桥头跑向桥尾,然后又从桥尾跑向桥头。因为桥的两边有石栏杆,我才没有在玩耍中发生过意外。外婆因年老体迈跑不过我就只有搬两根板凳放在门前的院子中,一边看着我一边做事。夏天,我玩累了就依偎在外婆怀里,喝着那碗早已为我凉好的白开水,享受着阵阵凉爽的风;冬天,外婆为我搓着那双冻得像红萝卜似的小手,给我喝着早已备好的姜汤。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背上了书包进入了小学生活,父母也从外地回来照顾我。我离开了我的“外婆桥”,离开了最疼爱我的外婆。
再次踏上“外婆桥”,那已是几年后的事儿了。我穿上黑色的衣服,跪在地上,望着房间里的那口棺材,那里面躺着的是我最爱的外婆,她离开了我,永永远远的离开了我。
以后,每年的正月初五和清明节的那天,我都故意不走崭新平坦的马路,从小路走回老家踏上那座桥。在桥头和桥尾放上一朵外婆最喜欢的野菊花。和我一样,每年家乡的年轻人都会踏上这座桥走向他们要祭拜的老人的坟墓。在桥头和桥尾分别放上老人们喜欢的物品。
春去春又来,这座桥经历风雨的洗礼已有七十余载。她是老一辈人的劳动结晶。她是牵着外出生活人的思念,她是我一生的思念。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
【篇二:蚂蚁聚集的秘密】
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和几个小伙伴相约一起去西山公园玩耍,不料,收获满满,我居然发现了蚂蚁为啥能聚集成群的秘密。
来到公园,小伙伴说先去五洲池玩鱼。玩着玩着,突然看到脚下石栏杆一个小洞旁黑压压的一片,我急忙蹲了下来,原来是一大群蚂蚁正在啃食一块甘蔗皮。
“呀!这么大一群蚂蚁,真好玩。”于是,我心生一计,想跟蚂蚁玩玩,研究研究蚂蚁到底是靠什么聚集在一块的。都说蚂蚁喜欢甜食,我身上正好带有一个面包,看能不能把蚂蚁吸引过来。于是,我在离蚂蚁群一米远的地方撒了一些小面包块,咦!真灵,一会儿就有一只小蚂蚁跑了过来,它在面包块周围转了一圈,好像在观察周围有没有敌人。它走到面包块旁,试图把面包块搬起来,可是,单靠它一只蚂蚁的力量是不行的,它又跑开了,我看着它,急匆匆地跑向了蚁群,过了一会,它又从蚁群走逃了出来,不过不是它一只,只见他身后尾随了一串的小蚂蚁,它们排着整齐的队伍离开了甘蔗皮向面包爬来。只见原来甘蔗皮的地方蚂蚁越来越少,面包地方的蚂蚁越聚越多,蚂蚁真是贪吃鬼,刚吃了甘蔗皮,又要吃面包,保准是几天未吃东西了。
看着蚂蚁的贪吃样,一个问题始终在脑海里萦绕,它们到底是靠什么招呼在一块的呢?靠发声?靠触觉?晚上一回家,我急忙找出《十万个为什么》,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它们不是用嘴在交流,而是用触角。
【篇三:我们的节日】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收音机咿咿呀呀地唱着。和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推开车门,走向那个白玉色的石碑。
清明节扫墓,再寻常不过了,可在我的印象里,这却是第一次。
远远就看到了那白色的墓碑。修整的颇为细致,别有一般韵味:青白色的墓碑上刻着几位先祖的名字,朱砂糁之。它的后面是似蒙古包一样的圆形土堆,我想那下面便是逝去之人的灵躯吧。周围是同样洁白的一圈石栏杆,像守卫疆土的战士般笔直的挺立。这里不似小说中描绘的那样恐怖,我倒觉得宁静庄严多一些。
爸爸帮爷爷一起将五彩斑斓的果盘食物端正的摆上去。随后,便与爷爷一同跪下,我这才注意到碑前早已摆好两个大红色的蒲团。他们先是双手合十,放在胸口的正前方,之后将身子俯下去,两手张开支在地上,如此反复了三次。每次都做得极慢,像是忠诚的教徒在肃穆的大教堂里做礼拜一般。他们的表情严肃认真仿佛正在与先祖对话。我对他们的动作表情肃然起敬。可自己又不愿对着从未见过面的灵魂跪拜,便学着他们的样子,双手合十在胸前,恭恭敬敬鞠了三个躬。
在如此安静的圣地,时间也像是被凝结了,直至小雨将歇,我们才恍悟已是一上午了。我们驱车离开我忍不住回头张望,看到白色的石碑前,在将散未散的蒙蒙雨气中有点点闪烁的金光。那是生者对逝者的敬畏,是后辈对前辈的尊敬,是中华文化永不磨灭的光彩。
之前我总是很不屑,私里认为他们虽是我的祖辈却从未谋面,又不是伟人,有什么值得敬的呢?从那日我才明白:这是对先祖、对逝者的纪念,是代代相传传对生命的敬仰,这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虽是沧海一粟,却是我们民族精神的血脉传承。
清明节看似比其他节日冷清许多,却也有着最炽热的温度。在这一天里,我们和祖先对话,慎终追远,抚今追昔,更珍惜当下。
这是先祖逝者的节日,更是我们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