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吹糖人】
任融融的风酥软了筋骨,任悠哉的踢踏声敲击心房,流连于小桥流水、红花碧草之间,在窄巷间兜兜转转,突然就被前方密集的人群吸引了。
走上前去。呀,是捏糖人!见到这快要失传的手艺,我格外欣喜。找了个好位置,踮起脚尖,好奇地张望着。表演者是个中年大汉,肤色黝黑,戴一副黑边框眼镜,穿大红衣,显得滑稽又可笑。只见他灵巧的右手搅动盆中粘稠的糖浆,待其稍干,右手立即一抓,动作快、准、狠,拉出长长一串的糖黏。那糖黏越拉越细,变成了细丝,细得真叫人担心,怕会因一缕风的经过而折断,我在一旁真为之担心。轻柔的拉伸真是巧妙至极。待糖丝比小指的三分之一还细时,大汉咬去多余的一段,把剩下的一大段的一端含在嘴里,而将勺子背向身后,开捏起来。
长尾巴的老鼠,滚圆的身躯,尖尖的嘴巴,机灵的眼睛,活灵活现,妙!人群鼓掌喝彩,大汉也为自己的作品得意。他提出了互动的要求,若谁先举手,就白送糖人!这时,人群却没有丝毫反应,渐渐散去了。我听得到的是杂乱的脚步,其中混杂着吹糖人沉重的叹息。
风带我回到童年,似乎看到了孩童们围着糖人你争我抢,叮咚的小鼓和着欢声笑语响彻了多少个白天黑夜,而现在这民间艺术已走向末途。
沉重的叹息将拉我回到现实,我看见了一种正在消亡的美,而我想要尽自己的力量去挽救她。于是我走上前,“我要那只老鼠。”一种笑,一种希望似灰烬中的火星闪亮起来,我轻吮甜甜的糖汁。力所能及的绵薄之力,也是一种珍惜。
重新踏在青石板路上,悠悠的古镇如果没有了经济效益,是否也会走上末途?想到这儿,便更珍惜与它共处的时光,连落在板上的脚步也轻起来了。
【篇二:童年趣事】
小时候,我常常看见电视上,宇航员在太空的时候,都戴着氧气罩,我突发奇想:如果吹一个大泡泡,把大泡泡当成氧气罩,戴在头上的话,那会怎么样呢?
有一次,妈妈搭我去超市买吃的。我想:机会来啦,这次先把材料准备好,下次就可以做实验啦。于是,我买了一大堆的泡泡糖。
回到家后,妈妈有事出门了。我便开始做实验了。我先打出一大堆泡泡糖,我把它们大把大把地放到我的嘴里嚼着,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它们嚼成一团,开始吹泡泡了。唉!可惜,刚松了一口气,泡泡“啪”地一声破了,黏在我的嘴上,真是太难看了。
第二次,我一边吹,一边把泡泡往头上戴,我吹了好久好久,觉得差不多成功了,跑去照镜子。哇!我仿佛真的戴上了“太空帽”一样。我欣喜若狂,可我轻轻一碰它,就“啪”地一声炸开了,就这样,我有了个爆炸头。
泡泡糖黏在头发上,怎么弄也弄不下来,我急得大哭起来。妈妈回来看见了,哭笑不得,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的经过跟妈妈说了一遍,妈妈说:“没关系,你以后可别这样啦!”我愣了一会儿,这才傻笑起来。
至今,我回想起这件事,仍不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