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春天的那支桃花】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崔护十分激动,心几乎都飞到家里去了。他一想到那张脸,心就咯噔好几下,终于他到了家。
他呢,放下果子,想与那个面如桃花的女子好好一叙。忽然他停下了脚步,桃花在微风中摇摆,在那垂着头,不再像以前一样了,花瓣上没有了露珠,干巴得像张纸片,似乎叹着气咕哩着什么。于是,崔护到处找,可是没找到。一刹那,他的面前,好像出现了一张脸,那张脸似曾相识,啊!那不就是那张桃花般的脸吗。可不久,又消失了,风冷冷地吹过,似乎也在冷落他,柳树梳着长头发,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但是干枯的树并没有冷落他,而是展现自己新生的树芽,似乎是对他的安慰:“别伤心了,或许,你们会与我一样,又长出新芽,又相见的。”他愣了一愣,含着泪,回了家。
他幻想起来……那张脸在他脑海回荡,他准备出去散散步,他来到那束桃花前,想起了以前的那束桃花。
以前那束花,是那么的娇艳,挺着身躯,香味是那么浓,似乎十里飘香,手轻轻一碰,手上就湿湿的,一只只小露珠儿,在那弹着钢琴,奏着欢乐的歌曲,为他们欢呼。现在,这束桃花,被风一吹,就会落下几片叶子,香味十分淡,简直必须得凑近才能闻得到,花瓣像发白的铁器。“差太多了。”他叹着气说。
那支桃花,是崔护的那种感情。可是在春天里,他,似乎就是这支凄凉的桃花。
【篇二:当诗词遇上共享】
当海子与苏轼共享春日繁华,“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碰撞在融合中相逢、共享。
当崔护与纳兰性德共享经年思念,“人面不知何处去”与“当时只道是寻常”在绵绵不尽的缱绻中,跨越千年的彼岸,在一种特殊的情怀中,共享那份忧愁微凉。
当李白与杜甫共享明月乡愁,“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与“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在异地同望婵娟,同忆乡愁,共享属于每个游子的恍惚心声。
曾以为共享资源只属于21世纪的科技洪流,但却不曾想,在我所沉醉的诗词曲赋中,共享依旧可以散发出活力的光芒。
当诗词遇上共享,传统和新兴可以共享繁华。
我梦想过穿越连绵不绝的群岚,梦想过横渡波涛汹涌的大海,去体验属于诗词的过往。我曾碰碎满地阳光,亦曾打翻一地流年,用新时代的风华年少去体验梧桐细雨的点点滴滴。但是,当我回收一瞥,原来
————共享,让传统诗词与新兴世界融合成为过往烟云的现代升华。
因为海子可以和苏轼共享;
因为崔护可以和纳兰性德共享;
因为李白可以和杜甫共享。
那么,诗词的共享为什么不能在21世纪重新演绎?共享时代,共享诗词。
跨越千年,江山历经无数次的更迭,过往的繁华都已岑寂。而诗词曲赋却得以长存。新兴的共享时代,诗词的共享让我们的人生更加充满情怀。
朦胧初醒的清晨,数一数窗外的海棠花瓣,与易安居士共享绿肥红瘦的情调。
微雨阑薄的午后,读一曲温润的诗词,用最细腻的心灵去遨游不一样的苍穹和厚土,用最细腻的情怀去体验生死离别婉转愁肠的风花雪月。
如此,才不会在网络世界里迷失自我,才不会在汹涌信息里迷失人生的旅途。
如此,新兴世界里,漱石枕流的情操依旧荡涤在心间,霓虹闪烁的迷尘无法迷惑我们的心灵。
当诗词遇上共享,新兴在传统中愈行愈远。
那是我们不忘的记忆,那是历史与未来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