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抗疫】
钟南山爷爷和张文宏医生说,这个新冠疫情会长期共存,你也不能一直不开学啊。五月11号,我们终于告别长达三个月的网课,回到了学校。
回到学校之后,最明显的变化就在校门口。原来刷脸进校门的地方,搭上了一个好像“密室逃脱”的测温棚。至于刷脸,由于要测体测,由于带着口罩,直接取消。听信息老师说那个棚子的原理是:摄像头识别到你的人脸,再用红外线探测人脸那部分的温度。
学校几千号师生,一个测温棚不够,旁边还搭有一个小棚子,那里是值日老师人工测温的通道。走那的基本都是骑自行车上下学的同学,人工测温的过程像极了谍战片——老师大喊一声:“站住,你还没测温。”随后掏出测温枪就对着你的头或者手来一枪。这时,如果额温枪没啥大的反应的话,那你就可以顺利进入校园了。但是,如果体温枪“逼”地一声响,那……就要去树荫底下凉快凉快,等待额温枪下一次“宣判”了。
进入校园之后,各项防疫措施就相对没那么严。上课的时候,偶尔有同学喝水被水呛到,咳嗽的声音还是能让我们的神经紧绷起来的。
大家此时应该都会想:咳嗽又怎么了,只是被水呛到了,况且还带着口罩呢。问题就出在这,为了咳嗽得爽,也许那同学竟在咳嗽的时候把口罩摘了下来,没错,咳嗽的时候把口罩摘!了!下!来!在遭受周围同学的强烈谴责后,那同学心有不甘,“有理有据”地解(狡)释(辩)。坐他附近的人,只能在心中强烈鄙视。
夏天的深圳,热到不要不要的。测体温异常是很寻常的。有次我入校在通道上等候,稍微晒了晒,过棚子的时候,警报就开始响——我体温超了。当时我的内心真是慌得一匹。旁边值日老师掏出额温枪,对着我的额头就来了一枪。额温枪“逼”的一声,也响了起来,啊,我这体温真超了。只好站一边儿凉快。老师继续值日,继续给其它测温棚探测体温异常的同学人工测温。我就在那棚子边上,跟个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紧张死了。5分钟过去,老师又对着我的头来了一枪,好险,这次终于没有超过37°,得以顺利入校。
希望这次疫情能早点结束吧,测体温好惊险,带口罩实在闷。
【篇二:她——我的好朋友】
她,是一名优秀的学生,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有一个矮矮的鼻子,一张每天都面带笑容的嘴,她的脸像瓜子,有着斯文、活泼的性格,无论遇到什么事,她永远都笑得那么灿烂,而她的声音是那么娓娓动听。
她十分关心别人,记得又一次,我和她去找一位老师,跑着跑着,我为了让一名低年级的同学先走而摔倒了,她马上扶起了我,细心亲切的问我有没有摔着,要不要去医疗室,当她知道我没事时,她笑了。
她遇到事情不冲动,既冷静又急中生智。又一次,轮到我们班值日,她和我负责检查全校的卫生,快结束时,我们遇到一个班难以决定是否及格,决定去找值日老师,当我们到处找都找不到值日老师的时候,我急了,而她还是很冷静,皱了皱眉头、眯了眯眼睛、憋乐憋嘴巴,在想了想,说:我们去保安室”。果然,值日老师就在那里。我有赞同的眼光打遍了她的全身,呀,我太喜欢和一位冷静的同学在一起了。”想和你当好朋友”,心里暗暗地想。
她,还懂得幽默,记得又一次,我遇到了一件不开心的事,我考培优班落选了。我崩着脸,
不想和别人说话,她走过来,不断的在我耳边说笑话,一下子,我就开心起来了,然后,她说:“次考不上没关系,下次努力,要相信自己的实力。”我好像突然间有了力量,猛的站起来说:“好,我加油”。我们互做了一个小鬼脸,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她,就是我们班的好同学,我的好朋友————曾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