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外婆】
我的外婆是个矮矮的胖妇人,齐到耳梢的头发,小而明亮的眼睛,嘴角一年到头几乎都是上扬的,她是个面善又心善的人。她是那么慈祥而又有趣,我很爱她。
小时候,和我关系最好的就是外婆,她烧得一手好菜,不管我有多挑食,她总能满足我的胃口,把我养得跟球似的。不仅如此,从小外婆就喜欢喂我吃饭,我跑到哪儿,外婆便一手端碗,一手拿着勺子,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满屋子追,我刚停下来想开口说句什么话,勺子便已经塞进我的嘴巴了。这时,外婆便会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鼓起的腮帮子说:“拉拉,阿婆喂,要快点吞噢,不然小老鼠晚上咯吱咯吱跑进拉拉房间呢!”每当这时,我便惊恐地睁大眼,像是看见了一只肥肥的大老鼠钻到了床底,已然忘了咀嚼。
外婆很喜欢在阳台晒梅干菜。每当这个时候,外婆就会卷好袖子、铺好草席,身旁还放着两大盆切成碎沫的青菜。外婆也总会喊我去帮忙,尽管我越帮越忙:一下又打不开阳台的门,一下又想去上厕所,一下又玩水把衣服溅湿啦,一下又把拨弄好的菜团合在一起了……外婆恼了,就会把我晾在一旁,看着我委屈的样子会笑着说:“好,好,等阿婆弄好了给你去买金团吃。”然后又麻利地忙活开来。那天,身上带着淡淡碱味的外婆,很好看。
细细想来,生活中的小小细节都惊人的统一,好像都是我在麻烦外婆,都是外婆在包容我,帮助我,照顾我。好像一直都是:“拉拉,外婆……”外婆包办了家中的一切:烧饭、接送、洗衣服、打扫卫生……不知不觉,我长大了。我的成长中,总少不了外婆的身影。十几年来,她渐渐变得苍老了,变得沉默了,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样灵气地打转儿了。外婆成了一个不大说话的老人,总是离开热闹的地方,独自走到一角,自言自语地忙活开来。
仿佛外婆的世界又变成了灰色。每每看到这,我的心便会揪着疼。我想去关注外婆,去爱她,尽管这个年纪将爱挂在嘴边并不容易。
让我抱抱你吧,外婆!
我在成长,逐渐走向成熟。外婆,我已不是那个要你追着屁股喂饭的小姑娘了。往后余生,请你多多“麻烦”我吧!
【篇二:海滨之城的诗歌】
十一期间,我的大部分时光,都在另一个国家度过。那是一个相对普通的海滨城市,然而并不缺少美的存在。
—下午的安静和谐
这里的下午,与北京阴晴分明的午后完全不同。
薄厚各异的云彩在晴空中悠悠飘过,随意地将太阳遮遮挡挡,把地面上温暖的光芒映得斑驳,夹带着拂过耳梢的微风,透出令—人舒适的恬静。
稍稍拉开高些的窗,扑面而来的是略咸的清爽空气,吹着阵阵水波轻抚沙滩的拍打。
再度远望向海平面,在轮船和高桥之中,寻找那一抹荡漾的蓝色。光在海上仿佛失去了色彩,只留下深深浅浅的波光粼粼,印在笔下的画卷里,映在我们的心里。
—黎明前的惊涛骇浪
凌晨,我被屋外的声音打断了睡梦。
暴雨和飓风,降临了这座城。
狂风卷着雨丝,肆意地在街上闹着,空气因风而流转。雨早已不是薄薄的水幕,如同分了工一般,在跟着风浪狂舞的同时,留下少部分铺天盖地的加上一层水雾。
风很快达到了极致,暴躁地抓过倾盆大雨的中末端,向窗户上,楼板上使劲摔着,层出不穷的,是那像是针划玻璃的可怕响声,伴随远处海风呼啸,波浪狠命地扑向岸上,传来阵阵尖利的吼叫。
惊涛骇浪间,再也分不清海和天的界限……
—清晨的生机勃勃
水终于退了。清风掺着暖阳,重新回归了这座受到洗礼的城。一切重新恢复了秩序,街道间,人们气喘吁吁地跑着清扫,脸上竟有着劫后余生似的笑容。
车辆与单车又铺满了马路。邮轮鸣着低音的汽笛,缓缓离开渡口,驶向另一个国度。
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