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最好玩的国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非常好玩的国王,他像一个乳臭未干、涉世不深的小孩,遇事总喜欢用眼泪解决问题,你瞧,他像一国之君吗?
御膳房每到吃饭的时候,都会飘出一阵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儿。满桌的美味佳肴让人口水直流,可国王却蛮不讲理地嚷道:“麻婆豆腐太麻了!辣椒炒肉太辣了!醋溜白菜太酸了!不好吃!一点儿都不符合我的胃口!”说着泪水便夺眶而出。身边的奴才们连忙跪地请罪,惊吓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脸色苍白。这时,太后闻声赶来,并没有降罪御膳房,而是和奴才们一起劝说国王,可国王仍然张大嘴巴,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泪水硬从缝中挤了出来。太后无可奈何,只好命令御膳房重新做饭。
还有一次,因为气温骤降,国王感冒了,而且发起高烧。太后请来太医为国王诊治,当太医拿出长针准备为国王针灸时,国王又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蹬腿:“这针又细又长,扎在身上太疼了!”太后摇了摇头,面露难色,安慰国王说:“得了病就要治啊,太医医术高明,定能为我儿无痛无痒地将病治好。”可国王不但没有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太后没有办法,只好让太医去熬些药给国王喝。
“好玩的国王”可能就是我们身边的同学,存在于现实生活的每个家庭中,我们应该感谢父母的养育与陪伴,要学会长大,不能总是无理取闹,要做一个能明事理,会辨是非的好孩子。
【篇二:走进太白山】
“太白积雪六月天”,意为太白山的积雪在六月也不融化。我家住在太白山附近,所以从小我就对他有一种崇敬之情。暑假,爸爸就带我去了一回。
走到山脚,一股凉气扑面迎来,但也丝毫不减当地老乡火一样的热情。秦岭下卧着一座小城,大街小巷是那么热闹。而远处的太白山,更显出一种庄重的气概。像头顶白帽的老爷爷,慈祥的望着自己的子孙。山上植被丰茂,绿树丛生。几缕云烟萦绕山间,十分含蓄。
走进山中,踏着湿润的泥土,嗅着青草芬芳,使人神清气爽,疲劳顿消。大片丛林挡住了外界的喧嚣,知了和鸟鸣声顿感悦耳,真是“蝉噪林欲静,鸟鸣山更幽”。一路与潺潺流水为伴,河水翻卷着,冲击着,溅出朵朵浪花。朝着白皑皑的山顶进发,越往上走越感凉意。再往前走,一堆怪石挡住了由上而下的河流,河水从巨石底部汩汩流出,个别地方水流急,流量大,出口小,似喷泉喷出,只是喷的并不高,但也流露出一种不屈于困难,勇往直前的阳刚之气。向上看,旁边山峰怪石嶙峋,有些四方凹去一大块,河中巨石像是从上滚下来的。
前方一大片湖面,走进它,便能感到彻骨的寒意,湖水应该是太白积雪融化后通过九曲十八弯的河道流入此湖,让我想起了官员为慈禧太后凿冰的故事。
当年清政府昏庸无能,被八国联军打败后,慈禧太后仓皇逃至西安,虽是在逃命,仍然吃喝享乐,那是夏天,慈禧太后要喝冰镇酸梅汤,可炎炎夏日哪里有冰呢?有人报告说:“太白上有积雪,应该会有冰。”官兵马上派人赶往100里外的太白山,凿到冰后赶了回来,慈禧太后这才眉开眼笑。
我仍然继续向上,努力攀爬,到达山顶时已是晚霞满天,望着远方落日余晖,天边的火烧云也在蔓延,山上的积雪也漏出淡粉色,显出羞涩之情。山间的河也仿佛流的不是冰水,而是一缕缕跳跃的阳光。山脚的湖泊中,阳光全凝聚在那一分地方。湖面波光粼粼,金光闪闪。渐渐地,天边的火烧云暗淡了,一点点在消退,山间的阳光也不再流动了。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次太白山之游,让我领略到了太白山那让人应接不暇的美景。见证了千古名句“太白积雪六月天。”我爱祖国!我爱太白山!
【篇三:15度的微笑】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题记
她曾是我的化学老师,红间黑的眼镜总是架在椭圆形的脸上,眸似杏仁,总体上偏厚的双唇似乎有些不太对称,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微长的刘海也被她用大红色的发夹牢牢固定在头顶上,身形偏瘦,实实在在的“骨感美”。说实话,她的样子有点怪。
模样怪是其次,其他的“怪”多着呢。
上课要求我们先听课,后做笔记;做作业要求我们做完就交,没做完等做完再交;考试要求我们把三分之二的时间留给选择题和较简单的简答题,让我们不去死磕难题,这样的“怪”创造了我们班四次月考化学第一且均分比第二高五六分以上。
“一群呆子,这么简单的题目,小高考怎么办?”她音调偏高,音色又尖又细,断句总爱断在“群”与“呆”之间,“子”的尾音拖得又长,总惹得我们开怀大笑。这样她总让我们又爱又怕,大家都知道化学课走神是会被“太后”(太后:指她)“赐死”的。
她也不是任何时候都是很温和,发起彪来,也是很彪悍的。
“作业都不做了,是想造反了吗?”眉头紧皱,音量比平时不知高了多少倍。“考了几个第一就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就比人家高了那么几分,‘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没听说过吗?这课不上了,做完作业,每人把这周的所有笔记抄三遍,后天交给我。”这样的她,教会我们明白“谦虚”二字的真正含义。
对了,忘了分享一个好消息,她怀孕了。班主任体谅她怀孕,身体又不太好,找了张椅子,让她坐着给我们上课。可印象中椅子放在那儿两个多月,她只坐过两回,加起来不足两堂课的时间。她说,站着上课是她的职责,何况坐着上课不在黑板上板书,课上得还有意思吗?她总是那么不服输,不喊累。
为什么前面说她样子“怪”呢?因为她是面瘫,有一半脸不太能自由做表情,所以我们很少看她笑。我仅见过两次,却印象深刻。第一次在食堂,她就坐在我斜对桌,他们一家三口都在,她女儿和丈夫坐在她对面,我看见她凝视这着女儿吃饭的样子,右嘴角上扬15度。在多数人眼里,这笑容是“怪”的,在我眼中,它是美的,像绽放在嘴角的曼陀罗,是别样的风情。
第二次是高一分班前的最后一堂课,没有凌厉的眼神,没有恨铁不成钢的责骂,那堂课她从头到尾嘴角都是上扬着的,我记得上完课,她说的那句:你们是我教过最好的学生。
虽然她很严厉,很苛刻,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但那种种我依然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她右嘴角上扬15度的微笑是那样的温暖,给学生传递的正能量,来自她瘦弱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