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禁不住】
岁月飘飘,那一阵清风又拂过我身,那一抹阳光又洒在我心。我沉思,那一次的禁不住,永远埋藏我心底。
往事越千年,岁月如歌。时间的流逝,让人回想。虽然埋藏已久,却永远难以忘怀。
那一次,我失意了。禁不住的一句失言,成了我心头之痛。虽是烈日当空的盛夏,一阵阵风却如刀片一样绞割着。我怨恨,我懊悔,我痛苦——一片恐惧,像一双粗糙的大手,扼住了我的喉咙。一路只觉得头重脚轻,四肢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我绝望地敲了敲门,一言不发地进了屋。
母亲似乎早已知道了这件事,坐在沙发上准备发出致命的“灵魂拷问”,恐惧,如一只魔爪紧紧抓住了我,将我推进了密不透风的书房。
沉闷。关上房门,耳畔是万籁俱寂,而眼前是台灯微弱的光。不需要被母亲质问的我又感到一丝恐惧。在书屋中痛苦万分地挣扎着,我翻来覆去,却怎么也合不拢眼;我借书消愁,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一股股可怕的力量袭击着我,我再也禁不住了——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母亲的一脸平静。我愕然。曾几何时,母亲在我眼中都是十分严厉的,在任何时候,我犯下这种错误,她都会显露出暴躁的一面。可这样的一反常态,让我再一次禁不住——
此事的过程,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我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静静地等待着母亲的“审判”。我看见,母亲不但没有因我的失言而发火,反而和颜悦色地让我坐下来谈心。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温暖的家。清风,穿过一层层楼房,拜访释然的我。亲情,俨如这阳光,这清风,消除了恐惧,消除了隔阂。谈心后,我如释重负,心上的一块石头也落在了心底。我又一次忍不住恐惧散后的欢快,向阳光和清风,送出一个拥抱。
生活也许就是这样,总有一种东西让你忍不住,让你驱散心中的乌云,让你赶走心中的懊恼与恐惧。这种东西,就是亲情。难以颜色,却在心中永存。
时过境迁,阳光依旧那样明媚,风儿依旧那么凉爽,我也依旧记得,那一次禁不住。
【篇二:我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上课的铃声响了,大家井然有序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准备上课。值日的班干部小脸蛋涨得通红,扯着嗓门高声地吼着。大家瞬间犹如上了紧扣咒似地勒住了神经,准备上课。
过了一会儿,老师的脚步声就清晰可闻。我猛一抬头,瞧见老师抱着一大叠的试卷走上了讲台,唉,又是一次“实战演练”。此时的天气是刺骨地寒冷,外面正刮着大风,下着雨夹雪。我情不自禁地向窗外一瞥。咦!大雪纷飞,好似“未若柳絮因风起”。窗外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啊!
忽然,我隐约看见一个撑着雨伞的矮个子稍胖的中年人,正踏着积雪,迎着寒风向教学大楼走来。他左手撑起一把长伞,右手提一个大包袱,看来是家长给孩子送伞和御寒的衣物来了。待到此人走近时,定眼一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者酷似我爸爸,怎么会是我爸呢?我屏住呼吸,仔细察看。啊,那的确是我爸!他是怕我放学回家时被风刮、被雨淋?
这时,我想起了记忆中的父亲。他是庄稼人,有人说他是个劳碌命,逢年过节也不肯消停,手里总有忙不完的活。在我不懂事的日子里,总喜欢与父亲伴嘴。因为我厌恶他不但在我忙于学习时要我去做农活,帮他抓痒,还讨厌他总叫我背书、做作业,并时常衣衫褴褛地来学校找我。这些难忘的经历像钢刀一样刺入我的肌骨。“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百善孝为先。”对于父亲,我欠下了一生也还不清的债啊!
当我还沉静在对往事的回忆时,我的“斜眼”隐约看到了父亲走在拐角的台阶时打了个趔趄,脚踩在积雪上一滑,身子歪斜地倾着摔倒在地。撑着的伞被压得弯曲变形,大包袱也被甩得老远。一刹那间,我感受到父亲因被生活折磨而过早地苍老。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扶住风雪中的爸爸!没过一会儿,只见父亲慢慢地爬起来,一边咧着嘴用左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脚,一边用右手拾起弯曲变形的雨伞和沾满雪迹的包袱便急匆匆地上楼了。这时,我感到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感受涌上心头,双脚发软,心在不停地颤抖,呼吸在加剧,我的眼泪禁不住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