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毕竟走过】
要想领略“一览众山小”的景色,就要有“会当凌绝顶”的勇气;想要拥有“春风吹又生”的气概,就要经过“野火烧不尽”的磨练。人生路漫漫,我毕竟走过。
天晴得像一张蓝纸,空中的几片薄薄的白云,快要被烤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本以为到了夏天,就可以逃脱大课间跑步的魔咒。但是恶魔般的学校,怎会放过我们呢,大课间依旧响起了跑操音乐,我们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乖乖排队去操场跑操。我自我安慰:还好还好,只跑里圈两圈半,要不然就要死翘翘了。
再去操场的路上也是一种煎熬,不知道为什么,到我们班的指定位置时,总是要跑过半个操场。到了地方已经气喘吁吁的我们,紧接着又要跑操。音乐声一响,我们便开始了魔鬼般的跑操。我在心里默默数着圈数,“嗨,伙伴们,两圈半了,要停了。”我兴奋地说。但是又过了半圈,并没有停。“不会吧,还要跑,我可能会晕倒在半路上的。”我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跑。又是半圈过去了,前面已经有一些同学撑不住,渐渐的掉到后面来。原来队伍里还有些讲话声和叫苦声,也渐渐的随风逝去。
“还有最后一圈。”广播里传来声音。虽说只有一圈,但我们丝毫没有感到开心,反而抱怨到:“啊!还有一圈啊,学校这是要人命。”我一只手捂着正在涩涩痛着的肚子,另一只手前后摆动着,脚渐渐的没有了知觉。这时,广播里的音乐声停了,我全身都感觉到了释放,立即停下来走,那真的是我前所未有感觉到的的一种累,却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愉悦。
如今,我已不再畏惧这种长跑,因为,我毕竟走过。
【篇二:我毕竟走过】
六月,栾树的花,正细密地开。
新搬进的房子,可以接纳大捧大捧的阳光,唯有靠南的这扇小窗,被这浓荫遮盖,绿叶婆娑着,我素喜幽静,便撇开那阳光,搬进这小室。
清晨,每当我伏案静读之时,那晨光便透过那重叠的枝丫,漏下点点滴滴,在我的桌上打下一片浅浅新绿。夜晚,风吹,传来阵阵树叶的低语。我便撷来做入眠之曲。当此时,我小小的心中便腾起了无数欣喜。也充溢着数不尽的渴望,栾树啊,栾树,你何时开花呢?
灾难是倏然间来临的,风雨交加,雷霆乱舞,栾树的枝条撑不住这样的折磨,终于掷地有声地坠落。翌日,启窗而观,满眼的残花败柳,好光景走到头的样子。工人们很快就收拾了满地的狼藉,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了如初的样子。栾树,却犹如一位病了的少女,日趋消瘦起来,再也不忍直视。于是拉上窗帘,不复开启。我想,栾树应该不会开花了吧。
日子似乎还是原来的日子。日子又不是原来的日子了,却只因为少了那抹绿的存在,黯淡了下去。
一日,放学回家,打开房门,蓦地有浅香钻入肺腑。惊喜之余,心中也不觉疑惑着,是什么样的花,香的如此清绝?忙不迭地存了心思去找,终于在那扇小窗的背后,发现了它。
那样小的花朵,就那么细碎地点缀在枝叶间,泛着微微的粉红,那根根清晰的绒毛就清晰地呈现在眼前,不断地在我的瞳孔中放大,再放大。经过风雨的洗礼,望着七八个星的夜空,六月,栾树,它,依旧绽放了。
惊异,震撼,裹着喜悦浮上我的心头。这样的栾树,让我敬佩,泪水悄然在我的脸庞划过,不经历风雨吗,如何收获彩虹。
其实,挫折并不可怕,只有经历,才懂得其中人生百味,我们所需要做的,不过是在心头置一片沃土,让它盛开出属于自己的半饶。
那个雨季,我毕竟走过。
六月,栾树,花开正艳。
【篇三:我毕竟走过】
八月的脚步于人间徘徊,留有夏夜与皎月的独白。天地间吹卷着我尘封的梦,有如茉莉细碎的轻语。
天色逐渐变得匆忙,分秒必争间,埋首于题海。疾飞的笔尖在纸页上穿梭,也穿梭于我心,将如丝如缕的情绪缠绕。若惆怅,似迷惘,纷繁杂乱。
灯下,是桌角一隅的茉莉轻舞。伴着柔柔的夜风与柔香,甜甜地向我招手,似笑地轻喃:走过这些日子,便好。
油油的绿叶身后,那抹纯白荡涤尘世间。错落有致的层瓣冰肌玉骨,包裹着那花心间的淡黄。它一袭素衣霜袂,是那位名叫自然的艺术家精心雕琢的成品,轻盈雅淡,是水宫仙,月宫子,汉宫妃。于圆边绿叶亭亭玉立,在夜那无边的黑衣与灯光交错下,一批批挂蕾,一批批绽放,绽云梢。
这世间的尔虞我诈,名利之争,被纯白使者不屑。茉莉绽放前,走过了多少日日夜夜,经历了多少折磨,才迎来绽放时的欣喜?所有汗水、泪水和酸楚都已烟消云散。茉莉坚守实心,临风无限清幽,在清幽中宁静,在宁静中淡泊,在淡泊中升华。
心间泛起丝丝涟漪。几番山花烂漫?茉莉不去和山花争艳;几回霜林尽染,亦没有去傲雪凌霜。她努力绽放,饱经风霜。即使挫折的荆棘再把她折磨得伤痕累累,也不求人惜。虽出尘世,却又不入尘世。
夜风轻拂,抚平情绪;茉莉轻舞,舞动纯真。淡淡香气萦绕,揭开了我心灵深处记忆的封条,那段不堪的时节,那些迷惘的日子,终会走过。
重又执笔,伴这灯下一景,在题海中冷静思索,在纸页上整理思绪。荧荧灯光下,我已是一个崭新的自己。成长路长,不会繁花似锦。失望、迷惘、沉沦必会与你相伴。风雨兼程,只有在满是荆棘的道路上不畏惧、不退缩,才会获得令你满意的成绩,希望的花蕾,只有用汗水与鲜血浇灌,才会续结出胜利的果实,才会甘甜。重新做人,不为世俗所束,不为浮华所扰。看蝉声陪伴行云流浪,看晨惊扰陌上新桑;看似水流年中的淡泊从容,看亭前花开花落,看天边云卷云舒。
生活总是在不经意磨平人的棱角,让那些曾经的信誓旦旦物是人非。但你要相信,只要走过那些迷惘,不堪的日子,就一定不会迷惘。我毕竟走过了。
八月初的时节,桌角一隅间。
唯有茉,枝间轻舞。
走过那些日子,这还是我的时节。
【篇四:我毕竟走过那片墓地】
初夏,伴着蝉鸣,我与母亲共同走向了山西革命烈士纪念园。园中是一片开阔的墓地,静静的安逸,伫立着几百个大大小小的墓冢,没有旁边其他,我与母亲踱着闲杂的步子径直走向一个墓碑旁。
嫩草旁,黄土地上安眠着多少阴魂,他们为了党为了革命,抛头颅洒热血,这一墓碑又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一颗鲜红的五角星在阳光下洒向点点星光,像战士的一颗红星光照后世,遗香万年。
我怀着一颗敬畏而崇敬的心,注视着这些为了中国共产主义而不懈奋斗的人,我的思绪也渐行渐远,飞回到1929年3月的一个下午,当时,正值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处处弥漫着血腥,弥漫着恐怖的气息,被战火蹂躏过的地方一片硝烟,一片狼藉,抗日英雄刘胡兰就出生在这个动荡的年代,因为父母都是共产党员,耳濡目染,从小他就对党,对国家,对共产主义事业抱有极大的热情和深厚的感情,立誓为革命事业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他用邮递员的假身份做着地下工作者,将关于敌人的一切情报传递给组织,可是,因为叛徒的出卖,他被敌人发现了,令人敬佩的是,他没有退缩,请求保护,而是英勇就义,让自己纯洁高尚的鲜血,躺在刽子手无情黑暗的屠刀之下。
是的,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绿水环绕,青山环抱,望革命者在天之灵安息,望革命者的爱国情怀光芒万丈!
我靠着一块墓碑,坐下,仰望着远方会受几班一样的崇山,人是默默的想着,记忆,又回到了山城重庆,又回到了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白公馆。
小英雄宋振中就是那个被人亲切称为小萝卜头的男孩,在这样的环境下出来了,他是来勤奋自学俄语,英语,日语三国语言,他又如此乐观,那诙谐的语言和爽朗的笑声安抚身边的每一位战友,可是无良知的国统区特务是秘密计划了惨绝人寰的937大屠杀,像萝卜头带着失望,黯然离刀,走向刑场。他虽然年仅14岁,却深刻的体现了共产党员的坚强乐观,他的心智尚未成熟,就要懂得感恩,懂得报国,懂得为国家捐躯是值得的,是无上光荣的。
我毕竟走过那片墓地,回首沧桑的往事,一一浮现在脑海,想想祖国现今的辉煌又何尝不是这些革命烈士用生命换来的。
【篇五:我毕竟走过】
你的岁月,我毕竟走过。
——题记
我做了一个梦,不,或许这不是梦。是我经历过的,被我遗忘了吗?……我不知道。
是红漆木门的独栋房子,水泥地板,有窄窄的走廊和长长的楼梯,朴素却不失温馨。这是哪?为何我会在这?熟悉,却想不起来。
内间有声音传来,于是循声而去。钉着铁皮的木门卡在地上,用力推开,发出刺耳的声音。里面的人不知是太专注还是根本就听不到,不知晓。丝毫不理会。
五六岁的女孩,穿及膝小裙,粉红布鞋。踩在矮板凳上,一只手泡在碗盆里,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外祖母,小脑袋使劲往外探,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从往外打开的木框玻璃窗可以看到,远处的铁轨上正行驶着一列不徐不疾的火车,静静的开往我们无法看见的远方尽头
女孩是好奇宝宝,都看不见了还仍然激动,不停地问:“婆婆,婆婆,为什么那辆火车上没有人啊?火车不就是用来载人的吗?”这位外祖母是个宠孩子的,耐心的答:“囡囡,不是所有火车都载人的,像刚刚那个,是运货的哦,大家也叫它货车。”“哦,可是它有多长呢?为什么能装这么多东西啊?谁都可以开吗?”小姑娘的问题越来越刁钻,外祖母也是一脸为难,回答不出来了,我不禁笑了一下。
两人蓦然转过身来,我屏住呼吸,以为两人看见我了。没想到小姑娘直接向我奔来,我一惊,往左后退了一步。却看见一个精神爠熠的老人向前走一步,抱起了小姑娘。小姑娘更欢脱了,奶声奶气地说:“外公,我要吃胡萝卜!”老人亦是宠溺地说:“好,我给你做,先和婆婆出去玩好吗?”姑娘挺听话的,乖巧地回到婆婆身边。
我也不放弃,跟在她们身后,我太想知道这个被我遗忘的地方是哪里。尽管她们不会告诉我。小姑娘很是活泼,到处乱跑,我紧张地跟在她身后,生怕她摔倒了,急得满头大汗。婆婆年纪大了,也累,小姑娘回头看见婆婆累了,懂事的停了下来,笑得天真:“婆婆,我们回去吧……我饿了。”“哦,原来我们囡囡饿了呀,难怪,今天这么懂事!”姑娘乖乖牵起婆婆的手,悠悠晃晃地回家了。
我走在后面,看见这一幕,眼眶有些发酸,却不知原因……
吃饭时,看得出女孩很挑食,但在婆婆和外公的引导下吃了两碗饭,曾祖父在一旁笑得欢,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我一个外人不被发现,心里孤寂。
吃过饭,女孩渐渐入睡,我也悠悠转醒……
睁开眼,白炽灯闪得眼睛疼,泪水滑落。是的,那是我,是我没有父母陪伴的时候——是父母事业最忙的时候,是我只有慢慢转老的外祖父母的童年……
起床,父母又已出门,外祖父母早已吃完饭,只等我起床。我坐下,愣头愣脑地说了一句:“你的岁月,我毕竟走过啊。”脑袋被敲“说什么呢?快吃啦!”
是啊,你的岁月,我毕竟走过。我们是不会误点的乘客,从未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