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行走在消逝中】
一切本质的和伟大的东西,都源于这一事实,人有一个家园并且扎根于一个传统——海的格尔
——题记
不知从何时起,我执著地爱着各地的方言,这种执著甚至演变成了一种精神世界形而上的诉求,很想探究那些即将消逝的文化传承。因为,从那生动而有色彩的方言中我感受到的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质感与厚度。
从灵秀的吴侬暖语中我听出雨丝与芭蕉的对话;从粗狂的秦腔中我听出“干将”“莫邪”在战火中涅磐的旷达;从缠绵婉转、柔曼悠远的昆曲中我听出流觞曲水雁落平沙的云淡风清……方言,在各自的一方沃土上,成就了各自的棠棣之花。
然而,我们的步伐越来越快,已将这一只只音之丽蝶放飞到荒芜的莽原。我们追逐财富,追逐功名,并美其名曰:发展。就在我们飞速发展的脚步声中,我们的方言似一缕缕的香魄逐渐消逝在心灵的荒漠中……而我们竟浑然不觉,仍在这令人心痛的消逝中不辨方向的行走着。
于是方正标准的普通话如国庆阅兵般横平竖直整齐划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没有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潸然。方言,你的消逝竟如此“壮观”。
我们行走在这份消逝中,失却了乡音,失散了乡亲,失去了乡情,失落了精神乡野上馥郁的桂花。我们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方言”一词成了字典中一个单薄的注解,一个可怜的悲凉。
各种方言是一抔抔精神的黄土,有炎黄子孙千年文化的积淀,无法替代也不可轻弃。在我们行走的脚下已踩碎太多的美好,我感到大地在失血,江河在流泪。失去了方言的传承,还能有什么来袭传秦风汉月下悠远而深邃的呼吸?
我们需要行走,但不希望我们的后辈用茫然的目光追问我们“方言“”家乡“的含义。那么我们推广普通话就不应以方言的消逝为路基,不应忽略生命中极为重要的精神回溯。
请不要再走下去了,请停一停匆忙的脚步,说一句家乡的方言吧,听听祖先的训导,听听母亲的呼唤。请你放轻脚步,别踩碎了乡音……
【篇二:行走在消逝中】
大爱李碧华在《霸王别姬》中有句结束童年的话:“十年了,还认得出谁是谁吗?”似乎并不精彩,可我见到这句话的瞬间,所有的委屈、心疼、怨恨、哀怜和不舍都揉碎了,塞在我心里,压得我闷闷的。唉,十年,从小豆子到程蝶衣,小石头到段小楼,从疼痛而幸福到宽裕而空虚,在这之间,小豆子失去了多少,怎么就一句轻描淡写把所有哀伤的情愫都理清了呢?记得一句歌是那样唱的:“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可那也只限于如果啊,人生毕竟不同于一出出的折子戏,没有办法只把精彩一一唱过,却留下大段大段让人忘却的平庸与不愿回忆的痛!
我想,每个人活着,都会在成长的道路上失去什么,当童话书一本本地走失,变成大叠大叠的参考书时,人失去的不仅仅只是“书”吧,还有那些充满童真的幻想和愿望,与为小美人鱼消失而哭泣的纯。现实不是童话。在现实生活中,人是不是还会在睡梦中想到灰姑娘的玻璃舞鞋,想到与白雪公主在一起的七个小矮人?不过,也许也正是这样的与童话的单纯的擦肩而遇到了成长,那需要美好消逝中获得的成长。我常常会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因为每当你失去什么,他又会补偿些什么给你,就算那并不是你想要的;而就是那给予,积极地构成了每个人成长之路。
是呀,人总是在消逝中成长,在消逝中进步。那些纯真,那些美好像是贡品,用于祭祀青春,祭祀带血的成长,偶尔累了,停下来歇歇,想到了那些已从你身边流过的记忆。或美好,或悲伤,可都不得不把他们深埋起来,继续完成那茫茫的前进。然而人有再多的不愿还是得继续,人不能在涌出的胆怯与对过去逝去的追悔留恋中做只鸵鸟,因为当你把头深深埋进悲伤中时,只能给你带来更深的黑暗。人生就是这样的吧,各个阶段都有属于它的美好,总不能因为童年的失去而忘却你将来还有多少路要走。小熊是很可爱的,但当该把它忘在阁楼时,就忘了吧,成长会给你很多这样的理由。
我相信,每个人都希望永远活在童年,可当有人问你愿不愿意回去时,人会选择童年吗?我不知道程蝶衣会不会选择继续当小豆子,可我知道,童年的纯真与成长的感觉,都不应放弃!
【篇三:行走在消逝中】
在上个世纪的几十年间,上海很多人家都住在石库门里,一代又一代人在那里长大,留下了许许多多对童年生活的美好回忆。
上海的石库门是一种从传统四合院演变出来的特有建筑风格。早在19世纪中,上海的居民将原来传统的木框改为一对乌漆的大门,外门则选用石料作门框,所以便称之为“石库门”。石库门一般都是成片建造在一起,鳞次栉比,一幢挨着一幢,有的地方两幢之间只有狭窄的通道供人行走。当然,按照现在的标准,石库门的设施也非常简陋,环境比较吵闹。许多石库门的大门非常精致,在上方有一座呈拱形的雕花,里面刻有细腻的花纹。推开两扇漆黑的大门,会有一阵吱吱嘎嘎的响声。开门进去,映入眼帘是一口天井,几家人都居住在这里。房子一般有两层楼,各种房间被称为“亭子间”、“客堂间”、“西厢房和东厢房”等等,用的也是公用的厨房和卫生间。有时,甚至一家四代都住在这极小的空间里。生活环境虽不如意,但是邻里之间的关系确非常的融洽,弄堂里从不缺少温情和快乐。
石库门不仅是居室,而且还是居民们交流、娱乐和做买卖的公共场所。最有趣的是在夏日的傍晚,大家都走出家门,在弄堂里纳凉。只见五花八门的椅子沿着弄堂的小路一字排开,人们或坐或躺,一边乘凉,一边聊天。有的妈妈还为孩子搭起了临时的露天凉棚。小孩子们则兴致勃勃地在弄堂里玩一些有趣的游戏。男孩们滚铁环,趴在地上打弹珠……,女孩们就文雅多了,她们的游戏都是跳橡皮筋、踢毽子等。生活在石库门里的孩子们同样是快乐无忧的。
在石库门深深的弄堂里,还时常能听到做买卖的吆喝声。“莲心白糖玫瑰粥……”、“修剪刀喽……”,这声音仿佛从早叫到晚都在弄堂回荡,吆喝的人似乎不感觉到累,人们听上去却感到十分的亲切和朴实。
然而,历史的车轮总是滚滚向前的,随着上海现代化建设的飞速发展,大量石库门被拆除改造,无数象征现代文明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在摩天大楼的映衬下,石库门失去了往日的光辉。作为上海近代文明的象征,作为上海过去的影子,石库门经历了百年沧桑,终于被历史舞台渐渐地淘汰,这不由得让人心生惋惜。
石库门,成为了上海滩消逝的风景,但它却是一代代上海人生命中永恒的记忆。
【篇四:行走在消逝中】
当书信被电子邮件取代,当脚力被各种交通工具代劳,当传统文化在濒临灭绝的边缘苦苦挣扎:处在科技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我们又该何去何从?科技为上,传统靠边?还是传统为要,科技为辅?
在传统文化中,使我记忆最深刻的要数外婆家的土灶了。两口铁锅,其下两个烧柴禾的灶膛,下头各一处接灶灰的灶洞。烟囱高出房,灶身涂白,黑墨描几笔莲花鲤鱼之类的吉祥图样,或者贴些彩绘瓷砖。两口大铁锅之间通常嵌有一口铜罐,成天贮满水,利用灶膛的余温煮熟,乡间却叫做“铁罐汤”,可以洗脸、洗涮杂物,不怎么用来喝。
外婆厨房灶台的墙角边放着火筒、火钳、火锹、柴禾等生火的物品。那天中午,外婆像往常一样用土灶做饭了。只见妈妈坐在灶洞前,拿着柴禾,用打火机点燃之后扔进灶膛,再添些干柴,火势就旺起来了。这时候只要等灶膛烧得更旺,就可以开始炒菜。不一会儿,妈妈走开了,我满怀好奇坐到灶洞前,感觉火快要熄灭了,就用两只手拿着火钳夹起柴火扔进去,结果火不但不旺,反而越来越暗。糟了,妈妈来了,但我又不敢用打火机,这可怎么办?
正在炒菜的外婆觉察到什么似的,说道:“咦,火怎么没了呀?”我顿时紧张地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瞄到旁边的扇子,灵机一动,拿起来拼命地扇。这不仅会得到夸奖,还会使火重新旺起来,真是一举两得!
火居然着了,我刚准备走,被妈妈看见了:“我刚刚都瞧见了,烧火就交给你了!”天瞬间暗了下来,这一次都已经把我害得够惨了,还……
现在传统文化变得很少了,不知过多少年,传统文化也将要消失,大家一定会遗憾吧!
【篇五:行走在消逝中】
时间就像温暖的阳光,慢慢倾泻在面前的地平线,消逝在远处的极点,而我们也渐行渐远,但我们不会消失,你我的影子只会越拉越长…
青春,随着时间在慢慢地没落;梦想,随着记忆在风中慢慢被风干。青春的气息,永远是那么朝气的味道;梦想的颜色,永远是那么奋进的绿色。我们用力地去呼吸青春的气息,可是发现这种气息已经渐渐离我们而去,梦想的颜色,也渐渐褪去鲜艳的绿色。
时间带着假象在流淌,有些人带着那份遗落的坚强,独自寻找遗落的气息与颜色,泪水中仰望着浩瀚的星空,冥冥之中,会有那么一颗闪亮的星,支撑着他走下去,因为那是信仰。漫长的黑夜,留下的不仅仅是孤独的故事,继续走下去,孤独会变成坚强,流落耳畔的宁静,不可多得,摸索着和黑夜对话,看的见,黑暗背后有它的笑:光明。
生活是现实的,时间也是现实的,有些人却认为这些都是的虚拟的,摸不到,看不见,但是我们可以感觉的到,生活的美,生活的丑;时间的快感,时间的悲哀。生活充满美,缺乏的是我们发现美的心情,透过我们的双眼,其实我们看的到美丽的存在,美丽的存在可以是自然的,也可以是人性的,自然的美让我们感觉到世界的奇妙,人性的美使我们感觉世界充满的是感动和爱的温暖。当我从火车中看见初升的太阳,红彤彤的,我着实被感动了,它时那么美,微醺的晕色,染变了我眼前的天空,慢慢的升起,此时,唯有宁静的心情才能欣赏到这普通的自然美丽。
美丽,是需要你抬起你的头,去看的;感动,是需要你张开你的心,去嗅的。
生活的丑,也会让人迷失自我,丧失人的本性,一时的快感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一时的迷失,不代表最后的沦落,我们追寻的是生活的本质,没有那么纯粹,没有那么清晰,时间的假象会遮蔽你的双眸,你行走在假象的路上,带给你的只是不真实的感觉,所以你感觉的不是真正的快乐与痛苦,你没有了当年的热血,剩下的只是疲惫的心,只剩下麻木。
别让自己失去了方向,张开自己的心吧。累了,就找朵云睡吧。睡醒了重新拾起那份发现美的心情,呼唤你可爱的朋友,风有想去的地方,它会带你们追寻那透明的梦…
我们行走在消逝中,但我们不会消失,随地平线我们的影子越拉越长…我们的爱,我们的情,时间的假象下我们继续行走。
【篇六:行走在消逝中】
年味儿,从二十三就开始酝酿,环绕着忙碌的人群,不急不缓地发酵着,越来越浓,越发诱人,惹得人总是停下手中的活计,猛地嗅上两嗅,像是好酒之人等待着亲手酿的绝世琼浆出窖一般,每等上一秒就多了一份欣喜和期待。
三十儿晚上,震天的鞭炮声从家家户户中传出,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成了新年的序幕拉开前最强的音符。孩子们被炮声激得上蹿下跳,在父母的再三催促下才钻进被窝,平日里有些惧怕的冰冷的被窝,此时却丝毫无法冷却孩子们雀跃的心。
大年初一,天上还有点点星光,人们就起身忙碌起来,爷爷踩着高凳细细地将蘸了糨子的新对联粘平,我在下面偷着抿一口冷糨糊,却粘住了嘴。奶奶抱着早准备好的苍绿的柏枝在院子中央堆成一堆,点了火,多油的柏枝立刻哗哗剥剥的响了起来,袅袅的烟也随之而起,在夜幕下,分辨不出颜色,火光点点,火苗跳跃着,随风飘摇着,小小的院中充斥着柏枝浓郁的奇香。
奶奶拿来衣裳,在火堆上烤了一遍,又招呼大家来烤手,我们围成一团,奶奶口中不住的念,问她念的什么,她却不屑于讲给我。之后奶奶就在火堆的照映下,上香,拜各路神通,再将驮了硬币的刺猬馍,含了枣的鱼儿馍,从东屋赶到西屋,从南屋赶到北屋,说是招财招福。这一切,在深蓝而冰冷的天空下,显得庄重神秘,成为我心中抹不去的痕迹……
没错,这只是我心中的痕迹罢了,再鲜明生动也只是回忆。如今的年,被高档的团圆宴,飞满祝福语的朋友圈占据了,只是那奢侈的酒窝,到底是苦是甜?那转发群发的祝福,到底有几分真心?新年中包含着对生活的热爱与期待,对劳动的赞美和犒劳,又留下多少?
当韩国将端午节作为本国的节日申遗时,我感到中华文化正在被一只手窃取,抑或说正大光明的拿取。追其根源,不过是这只手的主人珍爱它,重视它,而我们——真正的主人却对它不屑一顾。若文化不在了,中华精神也不在了,炎黄子孙之称又是从何而来?
我们,还是给自己的文化留片净土吧,切莫让这人类的瑰宝在我们的眼中,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