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推开这扇窗】
他是江门人。
40年前,年轻的他驻足窗边。窗外,纯澈的蓝空悬挂着一轮橘红的太阳,灿烂却不刺眼。城区老屋破旧,凹凸不平的街道,几家商店。行人不多,都穿着千篇一律的灰色中山装或绿色解放装,单调而乏味。“哎呀!老王他们家的米缸又快见底啦!”“不会吧?这可不得了,老王家中可是四个小孩的呀!”“刘嫂啊,不如咱们凑点钱,买点粮食给老王他们!”“对呀!我手头还有点钱,现在就去买米、买点菜给他们,可不能再让孩子们挨饿啦!”“我也去!”“我也去!”……听着听着,窗边的他,眼角不禁湿润了几分。
10年前,中年的他驻足窗边。窗外,暗淡的灰空悬挂着一轮如30年前般橘红的太阳。街道宽阔,高楼鳞次栉比,琳琅满目的商品惹得旁人眼花缭乱。行人丰富多彩的衣饰汇成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他眼中写满了欣喜与自豪,立即一手推开了窗。一股浓浓的酸臭味涌入他的鼻中。“妈妈,我喝完了酸奶啦!瓶子要丢哪里呀?”“死孩子,烦透了,随手丢地上不就行了嘛!”……听着听着,他轻轻关上窗,悔恨的泪浸湿了身上的西装。他转身离开了。
现在,老年的他驻足窗边。窗外美景比10年前更胜一筹,巨大的霓虹灯如星辰般在闪烁照耀,楼更高了、店更多了、衣饰更艳丽了,空气中萦绕着带着浅浅花香的风。“宝宝,吃完后垃圾要丢那边那个垃圾桶。”“好远啊!就丢地上不行吗?”“不可以,你想想如果每个人都把垃圾丢到地上,这城市就会变得很臭臭的呀,你会喜欢吗?”“不——喜——欢!我吃完会把垃圾丢去桶里的。”“乖!”听着听着,他的眼眶再次盈满了泪。“爷爷,你怎么哭了?”稚嫩的声音响起,他狠狠地抹了抹了眼角,笑道:“哪里有呀,小祖宗,爷爷抱你回去。”“好呀!好呀!”……
踏出房门时,他转头望了望窗外,那幅巨大的宣传画高高悬挂,“文明创造幸福”六个鲜红的大字扑面而来,他欣慰地笑了……
【篇二:推开那扇门】
小时候,我是一个胆小猫,每天夜幕降临,就会忐忑不安。晚上,仿佛有无数漆黑如墨的手,想要把我拖进深渊;有仿佛有无数张恐怖的脸,冲着我狞笑;甚至连墙上的黑影,都仿佛是月光下的妖怪,想要置我于死地……
这时,只有从门缝里透出来的一丝灯光,才是我唯一的希望。于是,只要爸爸妈妈来关门,我都会歇斯底里地大吼:“不要关门!推开!”
长大了,我不再畏惧黑暗。我把所有心事吐露给它,在它的怀抱下悄无声息地掉眼泪。
也许,这就是长大吧。
爸爸妈妈却不这么认为,他们希望能更了解我,亲近我。他们试图以各种方式去知晓我的内心世界。但是,他们都不理解我,推不开我内心的门。
有多少次,我在他们的训斥下“嘭——”地摔门。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镜中满脸泪痕的自己,将手中的书本狠狠地砸向那紧锁的门。
我躺在地上,泪水打湿了地板,地板冻住了我的心……
忽然,我看见褐色的地板上有什么东西在闪光,就像闪亮的银针,我摸索着,是一根白发!
我估计,这是妈妈梳头时留下的。那根白发,仿佛是一把尖锐的长针,刺破了我心上那层厚厚的铠甲,缓缓地刺入我内心的深处,我心头一紧,顿时泪眼婆娑……
还记得,妈妈每晚递过来的牛奶;
还记得,爸爸每日讲解的习题;
还记得,爸妈考前送来的祝福;
还记得,他们双鬓上的丝丝白发……
我推开那扇门,扑入爸爸妈妈的怀抱。我看见,他们轻轻的笑。
我要让那扇门永远打开,因为爸爸妈妈的爱要进来;
我要让那扇门永远打开,因为爸爸妈妈要看到我的爱;
我要让那扇门永远打开,因为我要回到他们的怀抱。
爸爸妈妈一直在等那扇门打开,所以,我一定要把它推开。
因为,我等得起,他们等不起……
【篇三:推开汉字王国的大门】
推开汉字王国的大门,看见的全是汉字。看着像一群可爱的小精灵,它们跃然于纸上。谱写着美妙的旋律。汉字是花丛中的仙子。撒下祝福给大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汉字的功能也越来越多了,从甲骨文到金文到篆书再到楷书。所有的种类都有各自的特点。篆书的特点是龙飞凤舞,隶书的特点是工整,楷书的特点是抑扬顿挫,楷书的特点是豪放,行书顿挫连缀。
可能有些笔画在你眼中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在书法家眼中,横如茫茫海洋,竖直插云霄,撇似蓝天月亮,捺如雄鹰展翅。
汉子的构成很多,有象形字,指示字,形声字,假借字,转注字。其中,形声字占的比重很大。汉字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方便,花给我们带来了希望,雨给我们带来凉爽,光给我们带来了光明,夜晚带来的是黑暗。
汉字王国有很多谐音的歇后语,比如,老虎拉车一一谁赶(敢),小苏的爸爸一一老苏(输),小葱拌豆腐一一一青(清)二白。现代有人用谐音打广告。卖衣服的把“依依不舍”,改为“衣衣不舍”。摩托店将其乐无穷改为“骑乐无穷”给。卖蚊香的将“默默无闻”,写成“默默无蚊”。
汉字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艺术瑰宝,它们像一个个欢快的精灵在纸上跳跃推开汉字王国的大门,你会看到一个个更有趣的汉字们,他们为我们龙的传人谱写着华丽的篇章。
【篇四:推开那扇门】
那是一扇破烂不堪、晃动不稳的门,门上被人刻过痕迹、被小孩画过涂鸦,还有许多贴上去的春联撕下来后遗留的边边角角,那扇门充斥着岁月的沧桑,那是一扇老旧的木门。
我推开那扇门,响起“吱——”刺耳难听的声音,门受到力后摇摇欲坠,我走进了这间屋子,这里的主人——一位拾荒老人正坐在床边看着老古董一般的黑白电视。看到我二姑,老人仿佛早已见怪不怪了,但见到我后,老人有些疑惑。
“这是我侄女。”二姑开口解释道。老人听到后,对我笑了笑。我很不解,这是过年期间,在家乡安徽,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唯独老人这儿冷冷清清、没什么人气儿。后来二姑告诉我,这位老人命不好,有白斑病,儿子不愿意和他住在一起,也不常来看他。
其实,这位老人和二姑非亲非故,但是在8年前,这位老人对二姑伸以援手。八年前的一个雨天的傍晚,我表姐发了高烧,当时县里面只有一间西药店,距离二姑家很远。二姑只好带着表姐去附近医院吊水,可是医院关门了,二姑又连续走到了几家私人医生的小诊所,都不开诊。二姑在一家县城小医院旁边遇见了正在避雨的老人。热心的老人询问了二姑表姐的情况,淋着雨跑到医院边上一家不起眼的小卖部买了个小毯子,然后把毯子盖在表姐身上。接着,老人淋着雨带着二姑来到老人家所在的那条街的拐角处,这里看上去是一栋普通的平房,只有住在这里的人才清楚这其实是位医生的家。医生给表姐配了一些药,表姐的烧很快就退了下去。这件事情,二姑一直记着,每年过春节都会来看望老人。
对于一个并不富裕的拾荒老人来说,能够无私地帮助不认识的陌生人,是多么难能可贵。走出那扇门,我对这个老人充满了敬意。那扇木门,会是我记忆中认知的一个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