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话说,年味儿去哪了】
早已盼望的春节悄然而至——今天已经是大年三十了。街上似如往常一般平静,并非如爷爷奶奶所说的那样锣鼓喧天,炮竹声连连,行人的脸上也多了些匆匆。这就是所谓的年味儿。
是少了童真,还是多了寂寞?感觉连天上的烟火都是冰冷和孤独的化身。年夜饭的餐桌上,少了的那几双筷子的主人是整桌人的心结。
手机在生活中越来越普及,但它不仅带来了便捷,也带来了隔膜。
菜上齐了,最先做的不是动筷子,而是掏出手机,拍张图片,在朋友圈里秀一秀,再发表一个评论,点个赞,紧接着便是一条又一条的回复……短短的二十几分钟,就在这手指的划动中流走,菜凉了,可凉的岂止是那些佳肴,更是那些忙碌了好久的家人的心呀!
因为有了手机,年味儿似乎没了,可真的是因为手机吗?难道年味藏在手机里?
不知从何时开始,过年开始演化成一张张渴望而不可及的车票,一个个寄往家乡的包裹,一条条群发的短信和空有几句祝福的通话。老一辈们辛辛苦苦准备的年饭变成了一盘盘热了再热的家常便饭,拿着话筒却不知如何将手中的红包交给可爱的小孙子。穿着儿女寄来的新衣,呆呆的看着寂寞的烟火离开地面。给小孙子买的擦炮和小烟花堆在家里,灰尘为它穿上了新衣……过年,真的应该如此吗?年味儿哪去了?
本该热热闹闹的年夜饭变成了三口小聚,各自宴食,本该有的围炉夜话,守岁过年变成了孤单只影看电视的冷清,本该有的欢欣却在烟花绚烂时悄然退场……
究竟是生活的变化太大了,还是人心越来越冷漠了?为什么连过个年都那么不尽人意?
话说,年味儿哪去了……
【篇二:探寻年味儿】
年味是什么?
常听长辈说,年味淡了。初时不以为意,毕竟孩子式的过年,是一气睡到天亮,只要懒散悠闲就好。然而当抢红包玩手机充斥着四周,往年的厚重仪式感荡然无存时,我才惊觉缺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是满桌年夜饭的满足感,是亲人欢聚一堂的幸福感,还是鞭炮声声的热闹劲?都是,然皆不尽然。
乡下的年味最足。或许是传统保留多的缘故,腊月就开始了过年的准备。杀猪宰羊购年货,不一而足。家家户户里里外外都拾掇得干净亮堂,四处贴对子,上福字,长辈们脚不沾地,小子们也假正经帮忙,等真正布置好了,却又得去灶房蒸年糕,下饺子,进行下一轮的忙碌了。
食物是顶讲究的。千张,豆干,黄花菜,牛肉,胡罗卜备好,从瓶盖厚切成透明的薄片,层层叠在一起,拌上烧肉圆的油,在蒸柜里放上一小时,终于成为一道美食,而只作早餐佐粥之用。至于年夜饭更折腾,都是功夫菜,挑剔火候。往往是老人小火慢炖,敦实厚重。做的卤要实,蹄筋炖到酥烂,汤底也须采隔年土鸡汤上层的精华,方能煮出鲜味。菜品大约是有了时间作调料,总能尝出十足的过年味儿来。人们手脚不停,只为这品尝时刻的滋味,似乎过年就得费时费力,是骨子里的折腾劲与忙碌感。
然而过年不止如此。记忆深刻的,是年初一的祭祀,等到深夜,外婆便摆好果盘,端端正正上三炷香,又拉我上前,让我磕头。我懵懂地俯身,却听见外婆喃喃着保佑我上大学的话语,烛光映照下的脸慈祥而虔诚。当时不解,现在回味来却是满心的温暖。对儿孙的祝福,或许也是年味的真谛吧。
过年的晚上,人们围炉而坐,老人们念叨过去的往事,孩子早在院中耍火,青壮则谈论今年的收成,大家聚在一起,凑成热闹与温馨的氛围。仿佛找到了闲散的理由,嚼零嘴,看电视,砌城墙,都因着过年嘛的解释而顺理成章。因为是过年,哪怕是脾气再冲的大外婆,也会高高兴兴迎我们拜年,拿出十分的容忍与耐心来。看见街上的陌生人,也会忍不住向前,送上善意的微笑。人人都乐呵着,彼此喧腾热闹的问候与祝福。
现在上学了,临近寒假,教室里的我就坐不住,想念、盼望着过年。等到走下火车,迎来接送的亲人时,心中反而掺杂了一丝坦然,好像迎向既定的结局。这就是年,一个绝对笃定的存在。人们约定俗成,作为时间间段的结束与开始,一年之中似乎只有这一段是无比妥帖与安稳的。
所谓年味儿,大抵如此,不仅在于物质的充实、仪式的繁复,还在于平淡生活中的一段穷讲究、折腾劲儿,在于亲朋好友甚至陌生人之间努力维持的真诚和友善,在于逐渐走远的某种理想主义的价值观里。
【篇三:年味儿】
无论是儿时还是现在,多愁善感的我总是既盼望着过年,又不想过年。过年时总觉得时间好快呀,我还没有玩够呢,自己又长大了一岁,也就意味着爸爸妈妈又老了一岁,自己终于长大了可以保护他们了。如今,年越来越近了,我不由得又开始感慨万千了:“时光时光慢些走吧,不要让父母再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流,父母所牵挂的孩子长大了……”
不知不觉,我又迎来了2018。从小到大,第一次亲眼见到,苞米花是怎么炸出来的?过去只知道《熊出没》里边的光头强,炸爆米花时可爱的熊大熊二,却把炸爆米花机当成了一个破坏森林的新武器。眼前,一个黑黑的炉子,真的有些像大炮哎,把糖和米装进去,加热到恰到好处,接着那个一直沉默着摇着“大炮”的爆米花老人,站起身,把大炮的一头链接到事先准备好的长袋子里,他的脚一踩,“砰”的一声,一大堆白花花的爆米花便风姿绰约地展现在眼前了。小孩子早捂上耳朵跑得远远的,大人们的第一反应是连忙捂上怀抱中孩子的耳朵,而那些小孩子呢,却兴奋得摇头晃脑。我们家的大黄狗也吓得夹着尾巴朝家的方向跑去。我端着饺子看着眼前这幸福的一切,几个小孩子站在我身旁,张大了嘴巴,我很配合的把饺子送进他们的口中。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不知不觉,2017年就要画上句号了。面对围在爆米花老人身旁的这一群朴实的村民,我又不由自主地感慨起来,这里的人虽然不是很富有但却很朴实,他们要的并不多,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希望自己的孩子家人健健康康的,对于他们来说,生活在这片故土上,每天做好每一件小事,就是满足。
已经进入腊月,年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愿我们在新的一年里,平平安安,幸福安康。
【篇四:年味儿去哪儿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越来越小了,年味儿都去哪里了呢?
年味儿不只是鞭炮声,也是岁月流逝后的残存记忆。有幸刷到过一个视频,那是2013年的时候,子夜跨年的钟声一响,家家户户都满是幸福的欢笑声,到处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别提多热闹,多壮观了。
可是近两年来,震耳欲聋的炮竹声离我们越来越远,只有零零散散的烟花冲向天空,以一种绚烂的姿态寂寞绽放,很少有人去察觉,很少有人会欣赏。就这样,这闹腾腾的炮竹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子人的空荡寂静与无趣。
年味之前也会在人们的脸上浮现出来,可现在过年人们好像是过一个稀松平常的节日,没有了之前的热情,没有了期盼。也许是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吧,人们不用盼着过年才能买到新衣服,或吃到平时舍不得吃的美食了。
也有的人不喜欢过年,而是喜欢过西方的节日。慢慢的传统节日春节就被遗忘了。你看!园子里,街道上,过年玩鞭炮的“小捣蛋”们不见了。现在的小朋友都被手机迷了魂,再也没有让小捣蛋们吓一大跳的经历了。
饺子的气味并没有过去闻起来那么强大了。还记得以前吃饺子总是太急,好几次都烫到舌头。对了,更少了从前和姐姐抢“硬币饺子”的习惯了。
不止这些,重要的是缺少了磕头拜年的习俗礼节。小时候,早早起床,坐在窗边看着一波又一波来拜年的人到我家来磕头拜年。现在磕头拜年这一项已经很少有人做了。那时家里可热闹了,每个房间都是欢声笑语,说不尽的话,笑不完的笑,吃不完的好吃的。
再也没有欢快的炮竹声,对香喷喷的水饺再也没有太多期盼了,春晚节目再也没有以前那么丰富有趣了。我也没有小时候那样的天真烂漫,没有拿着红包,塞满一口袋糖果时的喜悦了。
那年味儿到底去哪里了呢?可能被手机怪兽抢走了吧,也可能被我们丢失了吧,也可能是现在的生活条件太好,冲淡了过年时的欢喜味道吧……
年味儿去哪里了呢?我不由得问。
又有谁能回答我呢?
不止是年味儿,在时光的流逝中渐行渐远还有很多滋味体验,让我们且行且珍惜吧!
【篇五:年味儿悄然而至】
一阵寒风吹过,带来了浓郁的腊鸭、腊肉等风干年货的香气。一抬头,便看见家家户户的窗口挂上了风干年货,放眼望去,窗口被清一色的酱红色、白色等遮掩,增添了几许年味儿。
走在街头,道路两旁的店铺都基本打烊了,除了卖烟花爆竹的生意还挺好,不时有小孩子和大人过来购买;路上,车辆和行人都少了很多,远处传来稀疏的喇叭声,大多数人都赶着购物、拜年、回家过年……在空旷的草地上,传来一阵阵“嘭啪”的爆竹声,给冷清的大街小巷增添了几许热闹和喜庆。
傍晚,家家户户都飘出了酒肉的香味,引得流浪的猫狗都垂涎三尺。屋内,大人小孩围坐在一起,吃着“年夜饭”,聊着近期的生活,大家举杯换盏,谈笑风生。饭后,一家人看着春晚,嗑嗑瓜子,唠唠家常,很是温馨,连空气中也充满了浓浓的亲情;孩子们则冲上街头,用压岁钱买来了烟花爆竹,到家找个空旷的场地就“噼哩啪啦”放了起来,嘻嘻哈哈地玩耍一夜。
一串串烟花窜上天,在夜空中绽开出朵朵“火花”,把天地照得雪亮。除夕就这样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地度过了。大年,也正式拉开了帷幕,年味儿就这样悄然而至了……
【篇六:忘不了的年味儿】
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家在过年的时候自己打年糕呢?
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家在过年的时候杀自己养的猪呢?
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家在除夕吃大猪头的呢?
还是从腊月初旬开始讲起吧!
“嘿哟!嘿哟!……”每到过年,爷爷定是要打年糕的,爸爸帮忙算账本。一大袋一大袋的糯米清洗过后,放进木头蒸桶里蒸煮,好长时间后,一桶一桶热腾腾的还未成型的年糕才出炉,马上就倒进一个石臼里,一群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们拿着木棍,木锤子,轮流打起了年糕,一边打,一边搅动,加水。据老人说,打过的年糕吃起来更香,更有味儿。年糕坊里里外外都是人,大人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我和几个小伙伴就偷偷地弄一点儿年糕来吃,农村里管这叫“对食猫”,入口的年糕温热,香糯,吃了一口就想再吃一口,根本停不下来!年糕的寓意大家都知道,就是年年高升嘛!在农村,打年糕时,人越多越喜庆,来年的福气就越多。近些年来,手工年糕越来越少了,大多是用机器打的,也没有了原来那香糯可口的味道了。
第二件大事就是杀年猪,别的人家过年都是去菜场买猪肉,我们家可不这样。爷爷养了很多头猪,每年春节前,一群人围在一起,准备杀猪。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杀猪般的嚎叫”嘛!在杀猪时,那声音,绝对可以用惊恐来形容,充满了无助和绝望,那猪肥肥胖胖,猪肉切成一块儿一块儿,有的人特别喜欢,也有的人会觉得腥气。在我们家,肉会当成年货送人,留些分给邻里乡亲,自己却不多留,几块肉和一个大猪头足以。肉是早早烧了吃的,除夕那天也会吃,那大猪头会留着放起来,猪耳朵上串俩个纸铜钱,除夕前一天煮。
打年糕,杀年猪,充满了过年独有的味道,虽然现在是越来越少了,希望这些风俗习惯能永远传承下去!我永远忘不了这独特的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