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看花中四君子】
一壶好酒,花前月下,是中国诗人最爱的场景,花中四君子——梅兰竹菊是诗人们亘古不变的吟诵对象。
只留清气满乾坤
印象中的老成都的冬天,是灰白的,冰冷的水泥墙,被细密的雪覆盖着的瓦砖屋顶,然而在那巷的转角,冒出了几枝金黄的腊梅,“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竟是与记忆奇迹般的重合了。腊梅的香味是幽远的,还没见到它的真身,你就可闻到香味穿过隔障,打开你的心扉,配着它的,常还有打边炉的味道,在冬日里,这味道充满了融融暖意。
摘了一朵,放在手心,光透过梅瓣,恰好将它细密的纹路现出来,梅的颜色说是金色,更不如说是油黄色,它总是那样嫩,花瓣本是很薄的,鼓起来,小小的花竟有了肥硕的感觉,在新年总是莫名的喜庆,叫人念起“瑞雪兆丰年”。
空谷有佳人
兰花以幽雅著称,极少能在世事喧嚣处见到,即使出现,也大多是标着天文数字。我在外婆家细赏过,那盆兰花冬天结苞,春节绽放。兰花的香气总是若有若无的,我常常扑上去了使劲的嗅,却什么也闻不见。外婆告诉我,兰花这样是闻不见的,要远了些,忘了自己的目的,无意间就会闻见。或者是我太心急,总是刻意去捕捉,有时累了,端杯茶喝着时闻见了香气,便又急急地吸一口气,此时就又没了味道。蹲下来细细地端详花的纹路,也远不及阳光下的惊鸿一瞥。兰花最美时,总在不经意间。
飘摇仍自持
诗中的竹旁,必定是有月的,月光下的竹笔直如攀云天。“任尔东西南北风”,即使风起时,竹也总是那样硬朗而坚毅,蔑视这世间的随风飘摇的墙头草。竹其实是极少开花的,竹子开花时就是一生的结尾了,同侠者一般,人生最潇洒时,常是谢幕时。竹子是纤瘦笔挺的,侠者是行坐如风的;竹子是苍劲有力的,侠者是坚韧勇敢的;竹子是向往光明的,侠者是直指邪恶的。然而现在竹子也只在公园里有了,侠者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仙风道骨的白发老头在散步。
此花开尽更无花
相比之下,菊显得没有什么个性,况且也并不是真的“开尽更无花”,我想这也许就是它排在最后一位的原因吧。但我最爱菊花,它的花色常是丰收的金黄,却总是使人感到莫名的清冷,不易亲近,花香也是使人闻了便凉至脊骨的凄清。它不名贵,且极易生虫,所谓有“雅兴”者,总是敬而远之。但菊依然保持着这样的傲气,傲骨,面无表情地对着群霜,它只是那样无声地挺立着,如从前一样,悠然自得,不争不抢。
如此想来,并非是诗人们写了花儿,而是花,本就是诗。
【篇二:君子和而不同】
朱红的游鱼和着碧透的荷叶,将一池潭水映衬得越发清澈碧透是跳动的水汽和着眩目的日光,映衬出七彩的霓虹;是变幻的浮云和着彤彤的旭日,生成了轻袅斑斓的朝霞。自然用他的生花妙笔,择就了一幅幅清丽隽永的图画透洒出一股“和”的气息。
然,游鱼有其朱红,荷叶有其碧透,和中也各显独特,此之谓“不同”,水汽和日光也是一样。
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论语·子路》中说“君子和而不同”,不仅要与别人和谐相处,自己也要有不同于别人的独特风格,如关羽的忠义,阿Q的“乐观”,鲁滨逊的坚强……
他说;“凌晨四点钟,发现海棠花未眠。”这样一位书写着简单,隽秀的作家初时并不为人所欢迎。多少人说他的文章空洞无文,甚至他的导师要他“不要再写这种三岁小孩子的玩意”,对此,他都一笑泯之。终于,他的散文集《花未眠》轰动了世界。他就是日本作家川端康成。
那一句浅浅的清香,感动了多少心灵。保存心中的那份“不同”,让我们的生命有如“花”“未眠”。
再说“翠翠、天宝和儺送”,那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天宝的守护,翠翠的等待,无不透露出这个男人缜密细腻的心思。沈从文,在那个人人埋怨的时代,他以一颗敏感的心,去拥抱那古老的边城,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它不让它受到尘世的玷污,让心以原始的状态存在。
似乎印证了他说的“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等。只为了一场和你的不期而遇。”那个水美、山美、人美的天地真的在那个肮脏的时代与沈从文邂逅了。
君子善守不同,恰合乎鲁迅先生的“真理在胸笔在手,无和无畏曰自由。”
川端康成的《花未眠》,沈从文的《边城。鲁迅的“自由,此之谓“美美与共”,然其一个执着,一个细腻,还有一个则放荡不羁,却共同为我们呈上了精彩纷呈的艺术盛宴,此之谓“各美其美”,这不正是“君子和而不同”?
只看见一条鱼在荷叶间游来游去,鱼儿朱红,荷叶碧透……
【篇三:花中君子】
我见过雍容华贵的牡丹;看过朝气蓬勃的向日葵;欣赏过纯洁美丽的百合,但我最喜欢“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
盛夏时光,太阳把大地烤的像一块铁板,可是荷花却总能带给我们丝丝凉意。远望,荷塘中一片绿海映入眼帘,荷叶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挨挨挤挤,好像在比赛谁更有生机似的,有些力不如人,早已被挤到不知名的角落去了,这片绿海中隐隐约约还点缀着几朵粉红的荷花,使得整个荷塘像一块美丽的天然绣花布。一阵风吹过,此起彼伏,让我想起杨万里的一句诗:“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慢慢走近荷塘,你会发现别有洞天,几滴晶莹的露珠,像一颗颗闪闪发亮的宝石镶嵌在荷叶上,荷叶瞬间变成了一件镶嵌了宝石的绿裙子,你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再往前走,就能看见大片大片的荷花了,白色的洁白如玉,红色的鲜红似火,而那粉色的则像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腮红,它们姿态万千,有的像一个熟睡的婴儿含苞待放,不知谁才能将它唤醒;有的展开了几片花瓣,像一个妙龄少女在静静思考,见到有人过来,赶忙害羞地捂住了脸;有的已经尽情绽放自己的盛世美颜,像观音菩萨的莲花宝座;而有的虽然花瓣早已凋谢,但依然不甘示弱,露出翠绿的莲蓬,自豪地向人们展示它的累累硕果。微风拂过,它们像下凡的仙子翩若惊鸿,扭动腰肢让游客大饱眼福,那花丛间偶尔还有几只蜜蜂翩翩起舞,真应了“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这句古诗。
荷花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传说荷花是王母娘娘的侍女玉姬,因为动了凡心被王母打入烂泥之中永世不得翻身,可是她在烂泥中开出了最高雅美丽的荷花,所以人们用纯洁、正直、高雅来形容它,古今许多文人墨客也用以自比。
荷花不仅美丽,还有很多用途,莲子可以熬粥,莲藕可以做菜,花瓣可以泡茶,它浑身上下都是宝,“花中君子”的称号名副其实,所以万千花朵中,“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
【篇四:不狷不狂,方为君子】
一粒沙子,浮在空中便成了尘埃,落在地上便成了土壤,位置往往会造成巨大的影响。人亦如此,唯有正确地认识自己,找准定位,不狷不狂,方能成为君子。
过于冲谦自牧其实是对自己的轻视,对时间的浪费。毛遂尚能自荐,白白看着机会从掌心溜走岂不是浪费生命?真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更何况,有时过度谦虚在他人看来便是虚伪了,欣然接受适当的东西那叫直率,更显高效。
当然,过于狂放不羁也非可行之策。水缺少了岸的约束便会泛滥成灾,没有扎实地基的建筑再雄伟也不过就是空中楼阁罢了。倘若一个人过狂,他周围人对他的信任感终会被逐渐消磨,最终流于轻薄可笑。正如袁崇焕不懂得和光同尘,嚣张跋扈,失去了崇祯的信任后只落得一个凌迟的下场。
由此观之,唯有不狷不狂,方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君子。萨松曾言:“我的心中有猛虎在细嗅蔷薇。”唯有将狷与狂并掺,方为丰满的人性。可见,狂与狷是可以完美融合的,只要找准适当的时机,适当地表达自己的态度,就能把握好其中的平衡。蔺相如也正是敢于向赵王自荐,同时在廉颇刁难时能够容忍,方能官拜上卿,流芳百世。
然而,不狷不狂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它需要人们正确地认识自己。只有找准自己的定位,才能“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有一颗坚定的心,才不会被情绪困扰。不狷不狂是范仲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弘一法师“华枝春满,天心月圆”,是米勒“为永远作画”。他们都正确、透彻地了解自己和处境,不骄傲、不自卑,淡然处世,圆满一生。
做一个不狷不狂的人,宠辱不惊,方能笑看花开花落,坐观云卷云舒。
【篇五:君子当如竹】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
竹子,是那样的清高。在漫长的几千年中,与当代文化结下了不解之缘,被众多文人墨客喜爱。从东晋陶渊明的“桑竹垂余荫,菽稷随时艺”,到唐朝杜甫的“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再到清朝郑夑的“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都有它的身影。
我也十分喜爱竹子。喜爱它坚贞不屈,喜爱它身处险境却总能顽强地活下来。有一年,台风来到这儿,十分猛烈。我想在外面扎根的植物大部分会抵挡不住台风的肆虐,那竹子会不会折了腰?能不能继续挺立着?台风过后,我看到路边一棵原本生得高大茂盛的树竟然被折断了,平时哪些争奇斗艳,雍容华贵的花儿,因为抵挡不住台风的折磨,纷纷地下了头。让我吃惊的是,学校里哪些竹子依然挺立,经过风雨的袭击反而显得更加威武。我深深相信,它无时无刻是那样自强不息。寒来暑往,依然生机勃勃,挺拔苍劲。
“君子当如竹”,这句话使我想到了哪些战士们,为了祖国的安定,几十年如一日地辛勤工作,却从未抱怨过。为了别人的幸福,甘愿自己受苦。无论多少风雨,多么艰险,为了人民解放,毫不犹豫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却无怨无悔。“君子当如竹”我们也要像竹子一样顶天立地、正直勇敢、不屈不挠。
【篇六:清廉君子——竹】
想必大家对竹子不陌生吧!它是一种很特别的植物。其他植物要么如小花小草,要么如参天古木,要么如攀缘植物,在我眼里,都显得那么普通,而竹却很特别。竹分布在四川等地,只要是气候温和的地域,均可种植。它幼时就已是某些小型植物中的头头。待长大之时,虽比不过参天大树,但颇有烟波浩渺之势。
国宝熊猫十分喜欢吃竹子。但如果竹子开花,便不能再吃了。竹子一生只能开一次花,几十年一次,它会用尽力气完成生命最后的绝唱,之后再开始新的轮回。竹子开花是生命的更新和延续。
春天,成群结队的竹笋从地里探出头来,那一颗颗稚嫩的心,柔弱如水,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将要面对的磨练,所以仍用稚嫩的目光看待这个世界。
夏天,稚嫩的竹笋们已成长,他们已经逐渐成长为少年,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了。他们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认识到,这个世界并不像儿时是那么美好,而是“笑里藏刀”。
秋天,他们已经变得成熟了,因为经历过了同伴的伤亡,也见证了世界的曼妙,他们已认清了这个世界。而竹的世界,红楼梦里说过——他们已逐渐衰老。
冬天,不管岁月多么无情,他们仍长在山上,就那么正直,那么虚心,那么独立,那么清爽。
一年又一年,一片又一片,竹被编成了椅、篓,被吹成了曲、调,被写成了诗、画,也与梅兰菊合称为四君子。
我喜爱竹,爱他传奇的一生和不俗的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