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浸染双眸的绿】
在这凄凉而萧条的冬季,我们身为万物的灵者,对春天充满渴望与期待。那沾衣欲湿的杏花雨,那吹面不寒的杨柳风一直都在,只是我们没有发现那绿意盎然的景色。
在这个寒冷的冬日,我们走进了绿色的童话世界。
走进那里的第一步,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种颜色,那便是世界中必不可少的绿。那种绿给人一种坚韧不拔、勇于拼搏的勇气,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在我们的生活中最常见的就是绿色,可到秋冬这绿色就开始慢慢消逝了,人们也开始心生期待希望邂逅那充满生机的颜色!
绿萝从山顶伸向水中,远看,像给山披上了绿色的长发。近看,像一条绿色的瀑布,从山顶飞射向水中。从上看就如同一条条绿色长蛇,将要落入水中!
我们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在绿意盎然的绿萝长廊上。绿萝与附近的柱子缠络着,一盆盆的绿萝旋绕在我们的头顶。周围的树也不尽可数,有高大的有矮小的,有根部粗壮的,有根部瘦小的……他们有着一个共同,那就是根茎发达,根深深的扎进土壤里。对了,还有一棵根部硕大的希望之树,树上缠着无数条红色布带,一条红带就是一个人的希望,这棵树寄托了无数人的希望。
在每一棵树的下面,几乎都有几株菊花,那菊花黄的高贵。我眨了下眼睛,脑海中呈现了一幅画面,我觉得自己长出了一双翅膀,化作了一个菊花仙子,那画面我将永远放在我的记忆宝盒中,永远保存下来。
在这个童话世界里,绿浸染了我的双眸,我将永远用心去铭记这份冬日里的绿。
【篇二:浸染在歌舞声中的土司城】
“土王宫畔水生波,福石城中锦作窝。红灯万点认千叠,一片缠绵摆手歌。”直到今天,我的思绪还缠绵于那浸染在歌舞声中的土司城。
与同伴在山间奔波了一整天,午后能在古色古香的九进堂内看上一出戏当然是很惬意的。时间是下午三点,阳光还正泛滥,戏台周围来回窜动的人们活力也正旺盛,他们所散出来的热力和空中的暑气凝结在一起。大概是由于屋子都是木头构成的吧,即使拥挤也不感到燥热,取而代之的是那份憧憬与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耳旁传来一阵急促而浩大的鼓声,观众群里开始躁动不安,舞台上的幕布居然戏剧性地随风荡动,使人越发感到庄严肃穆,我意识到——演出要开始了。
音乐奏起,舞台上的幕布分开了,出现在台中央的是一群小伙子和小姑娘,他们或高扬牛角号,或靠鼓站立,或侧身伏臂,或昂首挺胸,大家的脸上都微笑着,直视前方。阳光射在他们五颜六色的丝绣和头饰上,激起一片金碧辉煌的彩霞。
又一声鼓声,似乎比刚才来的更有气势,轻快跳跃的曲子随之响起,舞台上的男女似乎被上了发条,引领着观众的思绪舞动起来。他们吹咚咚喹,载歌载舞,使整个戏楼沸腾起来,相机的闪光灯在他们身上轮番闪动,欢呼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我周围的一个导游正在向前来旅游的游客介绍表演,我忙凑过去,隐约听到刚才表演的是《巴古风韵》中的《迎宾》,是古时王城来客时演奏的。它融入了土家儿女的热情与豪放,顿时也融入了我身体中奔涌的血液。
接下来看的是《哭嫁》,这可是土家族独有的风俗。舞台上顿时宁静了许多,身着华丽的抽泣着的新娘,掩面痛哭的母亲,踱来踱去、面色铁青的父亲,四周默默无语的亲友,这的确不像出嫁时喜庆的场景。土家新娘以哭代歌,如此抑扬顿挫,着实是一门难度很大的唱哭结合的艺术,一泣一诉是多么婉转动听,多么哀伤。虽然我没有体会过,但从他们的表演中,我似乎看到了当时新娘一个人独哭,众人围坐而泣,和家人相拥而泣的动情场景。正如诗曰:“桃失时节卜佳期,无限伤心叙别离。哭娘哭嫂哭姐妹,情意缠绵泪如丝。”
欣赏完《哭嫁》,跟着奏响的是《祈福》《打喜》《祝寿》。这些曾经被年幼的我认为“无聊”的事物,今天却无不叩开我的心扉,让我在古城中轻而易举地领略了六百多年以前的流水和斜阳。
在回程的路上,我已无心与同伴们追逐,而是不停地回首庄严宁静的土司城,不停地环顾周围不算秀丽的景致。我知道,只有这样一个质朴踏实的土地,才能孕育出那么多豪放的人民,才能孕育出那么多独具特色的民族文化。我没有理由不去深爱我依恋的民族,我脚下圣洁的土地。
“土王宫畔水生波,福石城中锦作窝。红灯万点认千叠,一片缠绵摆手歌。”直到今天,我的思绪还缠绵于那浸染在歌舞声中的土司城,我的心,也更加依恋那独具巴古风韵的民族的土地。
【篇三:那段泪水浸染成花的日子】
舞蹈,在我十四年的人生中,占据了十一年。从懵懵懂懂的接触,到兢兢业业的拥抱,我永远钟爱那美丽的步伐,任泪水浸染成花,那段日子依然是我心头的朱砂。
——题记
最爱舞蹈悠扬的乐章,倾听芭蕾舞鞋踮起的音符。衣橱的底层永远是美丽的白纱裙,和大大小小的舞鞋。
舞蹈,从来不是别人想的那样,信手拈来。
你可曾看过歌剧中的舞者随意将脚尖与额头紧密贴合?觉得似乎很容易?而我却是在十几公分的缝隙中,把腿生生压着,耗上年复一年,任泪水放肆在脸颊,待它成花。
你可曾看过舞者的脚背永远是那柔美的半弧线?觉得似乎很容易?可是我最怕压脚背了呢,老师魔鬼般的双手抑制住脚背的哀号,咔咔的骨头声令我毛骨悚然。压完脚背永远是冷汗浸染衣裙,压上年复一年,终于拥有那完美的半弧,和泪水凝成的花种。
你可曾见过舞者腾空而起,笑着完成大跳?对于我们来说正常?没错,正常。正常到只要你可以在墙边让老师帮你推胯,直到从脚背至大腿根都与墙面拥抱,直到自己随意紧贴墙面。年复一年,韧带早已习惯,泪水滋润花种发芽长大。
你可曾见过舞者神奇般的用膝盖转圈,用脚尖走路?认为这是天赋异禀?这只是我们用无数次的膝盖受伤流血,脚尖的磨损疼痛换来的硕果。护膝磨破了多少,脚尖垫换了多少,鞋尖污浊了几双。泪水渲染花种孕育了花苞。
你可曾看见舞者在舞台上永远是最美丽的微笑?就应该如此?就是如此,不管你是否跌倒,请微笑;不管你是否疼痛,请微笑。是的,不论如何,最美的笑容永远留给观众,哭泣和疼痛永远留给自己。这就是舞者,你要做的最好。我们不可思议的忍耐换来了不可思议的硕果。喜悦的泪水使花苞欣喜的微微开放。
那年夏天,我和我爱的舞蹈考上了艺校,艺校老师几经劝说,我依然选择离去。我心中也痛,却无奈。但是这个成果,我爱的舞蹈告诉我:泪水已然浸染成花。
曾经有人问我,那么累,那么苦,为什么要坚持?我没有回答。可我知道,这是一种坚持,一种信念,一种爱。曾经有人问我,随便演出不就可以不继续训练了吗?我没有回答。可我知道,这是一位舞者的基本素质,最好的一面永远要献给观众。即使周围的人都不懂。
那段泪水浸染成花的日子,可能不会再经历,但我永远不会忘。我永远爱着爱我的舞蹈。
【篇四:雨,睁开了双眸】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发现自己飘在空中,好奇地碰了碰身体,抬起手臂,“哗啦”一群雨宝宝从我腋下滑出——我尽然会下雨!
飘呀飘呀,走过清香四溢的花丛中,我调皮地转了一圈,使飘飘洒洒的雨丝打在刚发芽的小嫩苗上,发出异常清脆的响声“嘀嗒、嘀嗒”;转呀转呀,来到蚂蚁的家,用小水珠为他们清洗身子,和它们一起玩耍;蹦呀蹦呀,弹跳在树枝上,和那调皮的小松鼠一起比赛。
我哼着小曲,和风儿一起奔跑。这时我来到一座城市,刺耳的喇叭声和人群的吵闹声充斥着整条街道,我烦躁极了,用手捂住耳朵,“哗啦啦!”豆大般的雨点打在人们身上,他们惊慌失措,都跑到屋檐下躲雨,还有几个孩子仍在玩耍,却被大人强行拖回了家。这时几个大人低头咒骂一声,便用充满怒气的眼神望着我,几个大人也向我投来仇恨的眼神,我慌忙飘走了,一路上,我的脑海不断浮现他们的眼神,令我恐慌、害怕的眼神。
我飘到另一个地方,那里也有人,但他们并不强壮,一个个耷拉着脑袋,面黄肌瘦。而他们却用充满希望地看着我,干裂的土地,矮小的树干,我微微张开双臂,“沙啦啦,沙啦啦”,谈们一个个开心极了,黯淡的眼神重新散发出光芒,僵硬的四肢手舞足蹈。我把手臂张开,在天空中旋转着飞舞着,这时,印象里的不再是一个个仇恨的表情,而是一个个幸福的表情。
在这趟旅途中,我看到汩汩的溪流吟诵着一首首小诗,悠悠的白云飘在空中,小虫们在阳光下漫步。认为一切是那么悠闲;然后我看到烟雾笼罩天空,小溪的水上飘着纸屑。认为一切是那么肮脏;最后是风呼呼地吹着,鸟儿欢快的叫着,青蛙为我唱着歌。认为一切是幸福的。
有人讨厌雨,有人却喜欢雨,但我愿意成为雨,给你们带来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