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和动物】
我们老家的后院很少有人去,里面全是动物,这里是鸡、鹅、牛的天堂,都是我9岁时的地狱。
我喜欢去追赶鹅,把鹅赶跑;喜欢去捉蚂蚁,把蚂蚁连续几次的从高空摔下来摔死;还喜欢捉蚯蚓把它们当做俘虏。最有意思的要数捉弄后院的那些鸡了。
那些鸡每天走来走去,有时候去山上,三天三夜都不回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大概是在捉虫子或者找稻草给自己的蛋加厚温暖吧!
我早早地想去好好的逗一逗鸡。当今天我被逗鸡这个欲望无法挣脱的时候,我开始了准备工作。找来一根比较粗的木头,把它削成形,再找来块板把它当成盾牌。因为矛很难削,费了我好长的时间。终于完成了,真是“工夫不费有心人啊!”
后院只见一群母鸡和大公鸡站在一起。我瞅准其中一只举起矛,戳了过去。鸡群们尖叫着落荒而逃,好像在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呀!”
有一只在大公鸡却踮着步,好像在说:“我们不应该害怕,我们应该团结起来打败它们!”渐渐地一群落荒而逃的鸡群开始“反周”了。我一点儿也不害怕。大公鸡用它们尖利的嘴来啄我。我一点儿也不给面子,无情地用护盾挡住了大公鸡们的袭击。大公鸡那护盾很坚硬,必须要连续的攻击打破它那硬邦邦的护盾。于是,公鸡们用那坚硬的嘴连续攻击,我想:公鸡们是不是要打破我的护盾?啊!它们就是要做这件事!快一点儿把护盾收回来!我想把护盾收回来,可是已经太迟了,那块硬邦邦的护盾现在只听见呯的一声,护盾碎了。公鸡们见了侵略者没有了防御的武器,都叫的非常的大声,好像在说:“太棒了,我们的团结一致,终于打倒了他的护总破了!”我愤愤不平,说:“看我怎么打你们。”公鸡们一点儿也不客气,跟我来硬的,我也毫不示弱,拿起剩下的矛跟他打。有一只公鸡,它打头阵。它一跑,抓住我的矛,我只得把它一扔,鸡见我失去了武器,便用尖利的嘴能上能下啄了我一下。紧接着,一群公鸡啄我。我那时候挣扎着,用手打着,可是公鸡们就是不放开我。最终,我想了一个办法,学公鸡叫。公鸡们以为这是真的公鸡,就连忙下跪,好像在说:“对不起,请你接受我们的道歉。”我在公鸡们下跪的时候,偷偷的溜走了。
那一天晚上,被公鸡啄的地方,马上早出像红柿一样大的包。之后,请来了医生,打针吃药,七八九天,包才“人间蒸发了!”我再也不敢去我的后院了。
【篇二:耳边响起你的声音】
钢琴独奏的时候就像一个沉稳的人,坚定地演绎着自己的人生。但是小提琴响起的一瞬,钢琴就会悄悄地化为伴奏,轻轻地衬托着小提琴悠扬的琴声。
从我出生起,我的视线里永远会有着这两样乐器--钢琴与小提琴。妈妈是一个爱小提琴爱到痴迷的演奏者,在她的心里,学会演奏各种曲子,然后用心去体会作曲家的音乐世界,体会曲子蕴藏的细致感情,似乎就体验了人间百态,这就是学习音乐的乐趣。
妈妈总会去各地参加演奏,演奏前几天,我会拿着小凳子偷偷躲角落观察妈妈练习。“渐宽广”“极速最急板”“稍快小块板”“稍慢”她身穿白色连衣裙,轻轻地把右手的弓放在弦上,闭上双眼,左手按把位,右手运弓,美的小提琴旋律,漂洋在这星光璀璨的夜空中。
妈妈慢慢放下小提琴,我跑到妈妈身边,追着问妈妈,这曲子叫什么?我也想像妈妈一样拉出能让人开心的曲子。
妈妈摸着我的头,缓缓地说:“那是小夜曲与新春颂串烧,你要是想学,妈妈可以教你拉曲子”
“只知道炫技巧,感情在那里?!”妈妈的批评声又一次响起在耳边。窗外,细雨绵绵,灰黑一片。学习小提琴三年有余,曾苦练技法,苦学乐理,但学到了《卡农》,不管怎么演奏,却总是表达不出那种有一种自由的感觉,就像在麦田里自己一个人拥有整片天空那样。
“如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古人学诗是如此,那么学琴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沉思》里学到了婉转抒情的曲调,在《爱的礼赞》中埃尔向我们描绘了一幅典雅的画卷,小提琴奏出饱含深情的旋律,恰似来自恋人的绵绵情话。感受到了作曲家对恋人的感情,在《圣母颂》中,感受到了作曲家的追求一种脱离喧嚣、远离浮华的心境。
再次演奏《卡农》心里不再有哪些错综复杂的技法,那些杂乱的音调,而是一幅幅流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