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最爱吃的美食】
说起我最爱吃的美食,那一定是“镇江三怪”之一的镇江锅盖面啦!
镇江锅盖面那不仅是色香味俱全,而且吃完后令人回味无穷啊!
淡棕色的底汤和如白蛇状的面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荷包蛋,肥肠也在这碗面漂着,等待人们来享用它们,扑鼻的香气不停地钻入我的鼻子,刺激着,诱惑着我的神经,让我忍不住夹起筷子,大块朵颐一番。
此时的我已是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我一把夹起筷子,将面条在汤中搅了搅,香气愈加扑鼻,上人欲罢不能。此进的面条上多了一层薄薄的网状的物质,也变得更加光滑,竟令筷子有些夹握不住,我连忙将它们一把塞入口中。嗬!烫中带着一种醇香,筋道的面条在口中不停地翻滚。丝滑!这是唯一一个可以形容此时面条的词语啦!
我咽下这些面条,还有一些残留在牙齿之间,那股醇香似乎也留在了唇齿。第一口吃完后,已是令我回味无穷,不知第二口又会是怎样呢?
我舀了一勺汤,淡棕色的汤汁在灯光下显得十分耀眼,细品一勺,那真是百“喝”不厌。淡淡地咸味犹如海边的轻风,现在又有一股醇美在我的舌尖上一瞬而过,只留下那一丝淡淡的咸味。
我吃得津津有味,无法自拔,而我心中又掠过一个想法:为什么它会叫锅盖面呢?于是,我开始寻找答案,最终在面店的墙上找到了答案,当年这叫镇江伙面,一次乾隆七下江南,嚷着要吃镇江伙面,然后他来到了张大嫂面店。由于客人来得早,也催丈夫动作快一些,自己生火,煮面,她心里急,可越急面越难好,一急,便把小锅盖放入锅里,便去招呼客人。终于面好了,乾隆一吃便道:“今天这碗面真是好吃,你用什么方法将面做得如此好吃?”说完,他便走到厨房惊呼:“你怎么把锅盖放在锅里?”大嫂说:“就是因为这个吧。”从此,镇江锅盖面名声大噪。
我看完了,碗里也光了,打了个嗝,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心想:镇江锅盖面可真是好吃啊!
【篇二:相见不如怀念】
我坐在面店里,桌子上放着一碗面,一个茶叶蛋。
过年的那几天,是必定要回乡下老家看望长辈的。逐渐长大,我去乡下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虽说上了高中时间就更忙,但总归还是有一点别的原因——我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乡土味:满巷的鸡鸭鹅、随处可见的菜摊子、一地的垃圾、小孩子打闹时的尖叫……这都让我感到难以忍受。真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总是心心念念这几天可以回老家住。而现在,仅仅是来到这里,就让我感到是一种折磨。
到了奶奶家,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她絮叨我儿时的趣事。那时候我一到老家,总要抓几把米喂一院的小鸡。每次我一出现在院口,清脆悦耳的鸡鸣便会穿过草丛,飞到我面前。童年的快乐总是随着成长如烟云般消逝,现在看着一群亲戚拿我的往事作为饭桌上津津乐道的谈资,心中便翻涌着莫名的烦躁。在“觥筹交错”中,我突然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是小姑随口谈起了那家面店:“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那儿的面和茶叶蛋吗?”
忽的,眼前出现了儿时的记忆:我拉着爷爷的手,执拗地要去吃茶叶蛋。茶色玲珑的蛋盛在一个青瓷小碟里,蛋壳的颜色深浅交织。敲一敲,剥开壳,露出棕黄色的白来。轻咬一口,满嘴茶香,带着些许开心的滋味。那时我总是机灵地算计好吃饭的时间,千方百计的“凑巧”留下来吃碗面。岁月无情,白驹过隙,爷爷离开了,我长大了,便再也没有去过那里。可是那家面店依然在。我的馋虫不由得被勾了起来:“妈,我们明天去那儿吃面吧,好几年没吃过了呢!”
几根青菜一块大排,铺在白色的面上,沾着一些浓稠的酱汁,而碗中汤的颜色却并没有那么深,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拿起筷子夹住面,满心期待地咬了一口,可随即我便撇了撇嘴。果然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面比记忆中的硬,大排比记忆中的咸,甚至在诸多的不满意中,连青菜都变得不那么可口。我妈经不起面香的诱惑,也尝了一口,一个劲地念叨着这面没以前好吃。我看见我妈又嚼了几口茶叶蛋,忽然听她说道:“你看你心心念念的,还是没以前好吃,真是相见不如怀念。”
相见不如怀念?!忽的,我打了个激灵,像是有什么混沌的东西突然拨云见日了似的。我敏锐地抓住这一道闪电,思考我究竟悟了什么。看着萦绕的白雾逐渐消散,突然感觉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困惑都有了解释一般。为什么以前喜欢吃而现在不喜欢了,为什么以前喜欢去乡下而现在不喜欢了,大抵都是由于在梦中多次梦见,为他们的美好镀了一圈金,使梦比现实好太多太多,久而久之,梦中的模样也就成了记忆里的样子。那种埋藏在心底的期待最经不得撩拨,一旦浮现上来,终究只落得个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结局。
为什么想起老家脏乱的街巷会失望,那只是因为梦和现实的差距太大,那只是因为你期待它的未来、你爱它的一切。而你所期待的、所爱的一切,常会使你感到失望。就像《我心归去》中所写的那样:“但那种失望不同于对旅泊之地的失望,那种失望能滴血。血沃之地将真正生长出金麦穗和赶车谣。”唯有感到失望,才会去努力,将他们变成你所期待的样子。但是现实永远达不到理想,所以人也就这么前进着、奋斗着,直到最后。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大概这也算是一种情怀,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为了这种情怀,穷其一生。直到皑雪覆鬓,纹染额头。
时隔多年,那一缕浓郁的面香仍萦绕在我的梦里,携着缕淡淡的茶香——那是老家面店中面和茶叶蛋的气味,香气的配料里,似还有一点童年稚嫩的芬芳。
虽说相见不如怀念,却唯有一次次相见,才有可能遇到你的怀念。
【篇三:回家】
带着愧疚的心情,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次考试,我只考了84分,妈妈听到了之后很生气,我就和她吵了起来。最后,我也很生气,因为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做这张试卷了,她说我的话真太难听了,我忍不住,摔门而去,走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着。我一直在想:究竟该不该回家呢?刚这么一想,我又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我是非常认真地做了这张试卷,这是无可厚非的。妈妈的责备,实在是太过分了。想了想,我还是选择不回家!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是6点多了,我又累又饿,但我还是坚持着不回家。
经过一间面店时,一位老奶奶叫住了我:“孩子,先进来吃点东西吧!”我走进去,坐在座位上。不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面就端到了我面前。我边吃边感激地说:“老奶奶,我们不认识,你却对我这么好……”老奶奶慈祥地说:“你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你把整件事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我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奶奶,她对我说:“你妈妈责备你,是为了激励你继续努力。再说,你妈妈给你煮了那么多年的饭,你都没感激她,我才给你煮了一碗面,你就这么感激。孩子,快回去吧,别让妈妈担心了。”我听到这句话,羞愧万分,马上朝家的方向跑去……
回到家门口,妈妈对我说:“快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我紧紧地抱住妈妈,泪水静静地从脸上流淌下来……
【篇四:友善的力量】
寒冬夜,大雪如期而至。北方的暴雪总是急匆匆地来,裹挟着漫天冰花,几乎染白了整个天际,猛兽般地扑向小镇,撕咬着房屋,在屋檐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小镇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略微瘦削的青年步履维艰地迎着暴风雪前进着。透过层层雪花,隐约能看到他的鼻尖几乎挂上了一道冰晶,手紧紧拉住身上单薄而破旧的棉衣,身影在暴雪中如竹竿一样摇摇欲坠,似乎一阵大点的寒风就能将他刮倒在地。
不知毫无知觉地行进了多久,拖着疲惫的身躯,青年人在茫茫雪海中似乎看到了一丝微弱的亮光,在暴雪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在青年人心中却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青年人几乎绝望的心中又亮起了一线火光,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咚、咚、咚”。三声响亮的扣门声换来的只是一片沉寂,屋里的灯好像有意识地又暗了下去。青年人不甘心又敲了几下门,依旧杳无音信。“哎。”青年人心中的最后一丝火苗旋即熄灭,留给他的只是死寂的小镇和呼啸的风雪。
“再没人只能回到车里去了。”青年人反复摩挲着双手,心里暗暗念叨道,但他内心已经放弃了希望,只是在茫然地沿着走过却又被大雪填充得不深的足迹寻回去。
忽地,青年人的余光瞄到了远处似有似无的光点,希望陡生,随即又灭了下去。“罢了,再去一户,进不去就走。”青年人心中打定了主意,缓缓地走上前去。
等走近了,青年人才发现这是个面店。面店规模不大,在街坊中只能算是小门户,在暴风雪中更犹如大海中飘忽不定的扁舟。门还是半开半掩着,被风吹得时不时拍打着门框,发出有力的“口邦口邦”声。匾额也是陈旧不堪,像是多年未曾打扫过,上面还结满了蜘蛛网,呼啸的大风也对此无可奈何。
青年人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腥臊的羊肉味。环顾四周,青年人看到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比他还略小一点。青年人也没在意,掸了掸桌上厚厚的灰尘坐了下去,捏紧棉衣的手也终于松了一点。
“有人吗?”青年人清了清嗓子,朝着屋内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什么事?”那一片漆黑中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模糊不清的话,紧接着一个约摸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带着惺忪的睡眼踱了出来。
青年人心中又一次燃起了希望的火苗,急忙说道:“阿姨,我刚大学毕业,找了份开车的工作,现在雪太大,车轱辘陷到雪里了,今天晚上估计是回不去了,您能不能……”
老板娘神情猛地一顿,立刻换上了一副苦瓜脸,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青年人的话:“行了,你不就是要来借宿吗,你这么大半夜打扰我们睡觉好意思吗?现在的大学生也真是的,整天就想着自己,我们每天晚睡早起工作,哪是你这小毛孩能知道的,要我说你换家人借宿吧。”
“不是的,我……”青年人还欲再解释,老板娘头也不回,更加不耐烦地恶狠狠地打断道:“行了,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要动手送客了。”
青年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灰暗,眼珠子盯着窗外直溜溜地转,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算了,那我走吧。”青年人叹了一口气,正欲离开,一声响亮的叫唤声忽然唤住了他:“小伙子,你到我家来待会吧。”
屋子的深处走出了一个中年男子。他个子不算高,身着破旧的格子衬衫,身上还冒着一股浓浓的烟味,脸上还留着不整的胡子渣,面容憔悴,一道道沟壑似的皱纹深邃而沧桑。
“你真是老糊涂了。”老板娘不满地嘟囔一声。
“对,我是老糊涂了。”中年男子古板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你还记得我们在外省的孩子吗?”
中年妇女冰川一样的神色终于有所动容,眼神中不自主地流露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中年男子又把目光聚集到了青年人身上,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孩子般说道:“如果人人都能再友爱点的话,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也会过得很好吧。但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弘扬这种风气,哪怕只是一点,都是有意义的。”中年妇女终于低下了头默不作声,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她眼框里打转的泪珠。
“所以,小伙子,你留下来吧。”
青年人默不作声,心情错综复杂,也不知是何滋味。
窗外的雪渐渐消弱,不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只留下厚厚的积雪和月朗星稀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