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校园之秋】
炎热的夏天隐没在漆黑的月夜里,悄悄的走了,秋天回来了,凉凉的寒风也无法吞没校园的美意,而它就是我眼中的最美校园。
我们的教室所处的位置在四南,教学楼笔直的立着,只有5层楼,每一层楼的外墙上都涂着明艳的色彩,上面装着蓝色的正方形格子,有时阳光照射下来,把金亮的格子变得透明,倒像是几只磷光闪耀的鸟儿扑打着亮翅,如耀眼的灯光,如刺眼的日光,又如夕阳时的霞光,透过外墙分布着各班的教室,推开一扇一扇门,便看见桌椅和黑板整齐的排放着,沉默之中也不留一点灰尘,似乎每一组桌椅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已经被品德高尚的人打扫干净了。
在教学楼下面,是一个小操场,小操场秋天也是鲜花盛开:桂花开了,远看它们全部簇拥在一起,偶尔阳光四射,变得格外灿烂。站在教学楼上鸟瞰,“拥抱”在一起的花仿佛是一件绵衣,人躺在上面显得格外享受;鸟儿飞到上面显得十分欢乐;近看,只见它们从地底下破土而出,经枝头开出的茂盛繁花,金黄的一片,但有的仍然是花骨朵儿,随着一阵微风,它们便一扭一扭的,似乎想跟腊梅一般在冬天变成一枝独秀;而个子挺高的桐树,通过他那长长的“恐龙脚”来到最高,开出几片又大又宽的新绿,那扇子的形状仿佛让我更加清爽。微风路过,留下痕迹,它晃动着叶子,跳舞致此问候。
顺着小操场一直到校门口,有一个小花园,那春夏秋冬都生长着植物,如今立秋人不破例,其中铁树最为显眼:虽说它四处尖刺一片,跟剪刀那么锋利,跟剑锋那么尖锐,但人只有稍一用力,就可以拔掉叶子的防护箭,透过叶柄穿过叶根来到最里面,仿佛一下子柔软了许多,如柳丝那柔嫩,如新生的宝宝那么柔和并留着热气,又如羽毛的轻柔,在这里边不用寻找,只要稍一伸手就可得到柔柔的果实,它是黄色的,不是油菜花的那种油黄,也不是这种日光的那种金黄,而是那种土豆黄,摸着很舒服。
站在校园尽头张望,这时的校园已开无边繁花,虽然它并不完美,但有哪一个校园能比得过我眼中的江南呢?
【篇二:花开的一瞬间】
阴雨绵绵的春天,整座小城雨雾弥漫,树木与青草被雨水冲刷得精神抖擞,绿得油光发亮。
街角一个男人手中握着多买的半斤菱角;寺外,一个女人手中一叶刺红菩提。树上,一簇簇樱花在云雾缭绕下,宛若一片片若隐若现的轻纱。丫枝上,一朵朵樱花的花瓣好是女子出嫁时的胭脂红,中间几根根棕褐色的花芯,像一群群雀斑小精灵。为周围空灵的墨绿增添了许多生机。花瓣上晶莹剔透的水珠,在春风的吹拂后,顺风而下,形成一条条优美的弧线。一瞬间树下出现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水圈,渐渐地,随着春风蒸发……
开在树下的早餐店,立在树下的告示牌,路过树口的人们身上都带着樱花的清香,落在小女孩的发丝,轻轻地拈起来,别在胸口,是见证花开的最好标志。一场春雨过后,不知樱花被捋掉多少,是否随着雨水入江,入海,消失在尽头……只知剩下的樱花在灾难后,依然如期绽放。
儿时,甚是爱吃用杵子捣的樱花汁,做成的樱花饼。轻轻瓣开,樱花汁流出了饼皮,流入我心。饼皮上印着一个红点,是吉祥如意的象征。樱花凋零的生命在此得到了延续,小城的河旁散落许多樱花,把水感染了,不再是冰冰冷冷、单一无味,而是温热温热、带有樱花初开的味道。树下的早餐店,胖大叔在炸着油条、猫在篮子里甜睡、鱼在水草里游着。春天有油黄滑嫩的白斩鸡、刚做熟地黄鬓鸭、淌着汁的串烧烤、还有儿时的樱花饼。可现在喜欢的是用热油蒜蓉炒香豆芽的河粉,再加点肉末、虾皮、鸡蛋,用一张滑滑薄薄的粉皮卷起来,刷一层花生油、撒一层白芝麻,淋一层牛楠汁,切段。我没有那种小白菜为杨乃武滚一场钉枚,哪怕鲜血直流,下秒就千疮百孔、万劫不复的坚持,但我会在花开的季节,和你说:“听!花开了。”
望能在那一瞬间,等一次花开,一次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