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吹糖人】
今天,妈妈带我去了河坊街,那里是杭州著名的旅游一条街,有很多有趣的传统民俗艺人。我看到了捏泥人,蒸定胜糕、炒龙井茶,剪纸……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吹糖人。
吹糖人的叔叔是一个中年男人,小平头,头发已经有点白了。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外面套着一个围裙,端坐在摊位前面。
他一手拿着细细的小竹棍,另一手用竹棍挑起了奶白色的糖浆。他把糖浆用两根棍子拉直,使它软软的,像一条毛巾。然后,他抽出挑起糖浆的棍子,用手把挑起的糖浆搓圆,就像一个大泡泡,看上去很好玩。
接着,叔叔用右手拿住圆球,左手大拇指往圆球里面掏出一个洞来,再把洞口用糖浆封住,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中空的圆球。他又在圆球中间用两个手指头稍微用力,使这个圆球变成一个八字的葫芦形状。我以为这样就做完了,没想到神奇的在后面呢!
叔叔从圆球封顶拉出一根细长的糖浆管作为葫芦蒂,还把葫芦蒂作为吸管对着口子吹气,边吹边握着这个造型,渐渐的,葫芦的两个圆球就渐渐鼓了出来,好像里面都装满了空气。我看了觉得很奇怪,这么细的蒂,怎么能吹进这么多的气?我也好想回家用超轻粘土替代糖浆试一试。
最后,叔叔用一根长长的竹签串进了葫芦洞里,这样一个吹好的葫芦就完成了。
我觉得吹糖人真神奇,真有趣!
【篇二:吹糖人】
在以前,我们学校正门旁常坐着一位吹糖人的老人,每当下课,便常有同学来买那些香甜又美观的小糖人,老人便烤着麦芽糖,擦试着满头大汗,在手中塑出一个个艺术吕。
可不久后,老人便因种种原因到了别处叫卖。每忆起那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小人,虽未品味过他的真正品道,可还是十分怀念。
终于,在三四年级的时候,我们班展开了“品味传统文化”的活动。在那一个朗爽的早晨,在同学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糖人老师傅来到了班级做糖人,在全班的欢呼声下,在桌子腾开的空位上做起了表演。
同学们静静坐在座位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只见老师傅不紧不慢地捣腾着麦芽糖,待麦芽糖软化后,老人沾一手玉米粉,抓起一团麦芽糖,像一团橡皮泥揉了起来。忽然,像变魔术似的,师傅抓起一处,一拉,拉出一个中空的“糖吹管”。管子马上硬了起来,老人便一手托着管子吹子,一手在鼓起的糖团上捏。鼓起的糖像一个快速膨胀的气球,不一会儿,变成了形象的桃。老人一连做了几个,分给了全班,大家望着手中的“艺术品”不舍得吃。这时,我才发现师傅已满头大汗,烤麦糖的是雄雄的炭火,师傅的手早已荡得这红一块,那红一块。
一个看上去精致的糖人作品常被人爱不释手,但在高兴同时,人们常忘了这背后的辛苦,做一个精美的糖人,往往需练上十几年,在炭火的烘烤下更是不易。常没几人能坚持下来,糖人也渐渐被人遗弃。想到这里,我不离感到一阵温暖。
【篇三:吹糖人】
任融融的风酥软了筋骨,任悠哉的踢踏声敲击心房,流连于小桥流水、红花碧草之间,在窄巷间兜兜转转,突然就被前方密集的人群吸引了。
走上前去。呀,是捏糖人!见到这快要失传的手艺,我格外欣喜。找了个好位置,踮起脚尖,好奇地张望着。表演者是个中年大汉,肤色黝黑,戴一副黑边框眼镜,穿大红衣,显得滑稽又可笑。只见他灵巧的右手搅动盆中粘稠的糖浆,待其稍干,右手立即一抓,动作快、准、狠,拉出长长一串的糖黏。那糖黏越拉越细,变成了细丝,细得真叫人担心,怕会因一缕风的经过而折断,我在一旁真为之担心。轻柔的拉伸真是巧妙至极。待糖丝比小指的三分之一还细时,大汉咬去多余的一段,把剩下的一大段的一端含在嘴里,而将勺子背向身后,开捏起来。
长尾巴的老鼠,滚圆的身躯,尖尖的嘴巴,机灵的眼睛,活灵活现,妙!人群鼓掌喝彩,大汉也为自己的作品得意。他提出了互动的要求,若谁先举手,就白送糖人!这时,人群却没有丝毫反应,渐渐散去了。我听得到的是杂乱的脚步,其中混杂着吹糖人沉重的叹息。
风带我回到童年,似乎看到了孩童们围着糖人你争我抢,叮咚的小鼓和着欢声笑语响彻了多少个白天黑夜,而现在这民间艺术已走向末途。
沉重的叹息将拉我回到现实,我看见了一种正在消亡的美,而我想要尽自己的力量去挽救她。于是我走上前,“我要那只老鼠。”一种笑,一种希望似灰烬中的火星闪亮起来,我轻吮甜甜的糖汁。力所能及的绵薄之力,也是一种珍惜。
重新踏在青石板路上,悠悠的古镇如果没有了经济效益,是否也会走上末途?想到这儿,便更珍惜与它共处的时光,连落在板上的脚步也轻起来了。